无谓的自尊心,从那搬了出去。 可直到现在想想,当年的锁虽然是开的,但是周身却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更像是被用钥匙打开的一样——两次都是。 而回想起当时锁匠不自觉抽搐的双手和他脸部不受控制,总会有些抖动的肌肉,荀觅都是一阵的后怕。 这些东西,有些时候以为距离自己很遥远,可实际上,就隐藏在自己的身边。 他最后艰难的问了一句,“现在怎么样了?” “还不知道,现在正在抢救。”莫诀皱了皱眉,摸了摸荀觅的头发。 于他而言,比起关心一个对比起来是陌生人的人,眼前的荀觅却是更加重要的。 他不想看到荀觅脸上出现什么失魂落魄的表情,于是问道,“还去吃吗?” 荀觅纠结了一下。 “不去了吧……”他抿了抿唇,左右看了看,大厅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干脆就跟着莫诀一起上了楼,“等下随便买点什么吃算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还有心情再去下馆子去啊。 “爸那边怎么样?他知道这件事情了吗?”荀觅第一个担心的,还是荀泽宗那边的情况。 毕竟夏繁对于他来说意义特殊。 荀觅之前,绝大多数的思想都还是属于单向性思维——家里从前把他保护的太好,有些时候看上去成熟,可那都是被大环境逼迫的。 如果一旦有一个依靠,那他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恢复到大龄婴儿的心智。 从前他也不是没有怪过荀泽宗和莫诀,觉得二十多年的亲情甚至比不上一个刚刚得知了没多久的亲生孩子的消息重要。 可他后来想想,这也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荀泽宗已经把一切伤害减到了最小,尽心尽力的抚养着自己,一方面又给了足够的金钱让夏繁也能够受到最好的教育。 两个孩子被抱错的时间,不是短短的几天,几个月,而是那么多年的时间。 其中掺杂了无数的其他因素,想要换回来,谈何容易。 亲情毕竟本身就是这世界上最复杂的一个东西了。 荀觅叹了口气。 莫诀摸了摸他的耳垂,把人给抱住,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荀觅的脑袋贴近了莫诀的心脏,听着他胸腔里面的跳动声,一边听莫诀说,“爸那边还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情……迟早会瞒不住的。” 一旦沾上这玩意儿,想要戒掉,这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夏繁的身体还是那个样子——一个健康的成年人,如果毫无顾忌的碰上了这些东西,甚至一两个月就会死亡,短的,甚至几天就会暴毙。 夏繁碰的量不大,时间也不算长,却已经进了icu。 任何事情的发展都会有一个经过,才能有一个结果。 与其等到夏繁真的出事的时候,才让荀泽宗知道一切,不如从一开始就让荀泽宗做好心理准备,等到结果来临的那一刻,才不会显得太过突然。 否则他也会担心,荀泽宗会接受不了。 荀觅有点愣愣的。 他突然开口说道,“哥,如果这个时候,发现了和他成功配型的心脏,那他能做手术吗?心脏移植手术什么的……?” 荀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一刻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