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上的白子已经走到了绝路,似乎绝无生机,但秦艽知道还是能变的,她悄悄地伸手关键位置的黑子挪了挪。哪知刚挪了一颗,一只手就伸过来了。 对方也没说话,就是哼了哼,又睁眼看了她一眼。 秦艽的心终于放下来,露出一个有点尴尬的甜笑:“六师兄。” “胆子肥了,你今儿被我抓几次了?” “两次,三次?”她似乎有点蠢蠢的,小心翼翼道。 “这已经是第六次了!”他冷笑,撇唇:“再让我抓住——” 她打断他:“就罚我今晚陪你睡觉。” 梳着独髻的少年愕然。忽而,他勾唇一笑,把同样穿着大棉袄的小少年拉了过来。 小少年的皮肤是浅蜜色的,在炭盆火光的照耀,表层有一种水润油滑的光泽。因为天气寒冷,小少年穿了身厚厚的大棉袄,里面却穿着劲装。人太瘦小,棉袄太厚,就显得有些不协调。 倒是给她增添了几分可爱,看起来圆头圆脑的。 “小艽想陪我睡?”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话,却被独髻少年说得很暧昧。 “我才没有,不是你总是这么说。”秦艽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喃喃。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小少年的颈子,那里的肌肤细嫩光滑,似乎让他爱不释手,在上面磨蹭了一下又一下。 他手指有点冰凉,秦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刚感觉手指收了回去,带着淡淡药香的鼻息喷洒而来。他咬了咬小巧可爱的耳垂,又在上面舔了舔,低声道:“那小艽到底想还是不想?” “六师兄……” 她轻声呢喃,下意识伸了伸颈子,好空出位置让他亲吻。 这无疑是一个暗示,宫怿的眼睛当即就红了,本来和风细雨似的吻,变成了狂风骤雨,又急又猛。不知何时棉袄被解了开,手指钻进衣襟,因为穿得厚,小少年是没有裹胸的,所以很轻易就触上那起伏的弧度。 这是宫怿最近才发现的好物,让他爱不释手,每当脑子里开始错乱时,他就想揉坏它。 错乱? 手指悄无声息地收回了,他依旧还是舍不得丢下嘴里的蜜糖,却是和缓了许多。 当他终于停下,将她揽进怀里微微喘息时,秦艽的心不停地往下落。 有人敲门,宫怿叫进的同时,将秦艽扶坐了起来。 是影一。 “用饭了。” 饭是下人送来的,很丰盛。 现如今唐家知道宫怿身份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顾昌顺。 在外人眼里,宫怿三人只是落魄江湖的刀客,因在路上救了顾昌顺一家,才能住进唐家,被奉为上宾。他们还有一个师兄弟为了给师弟寻找解蛊的办法,被扣押在苗寨里,现在唐家要做的事就是等开春后带他们去苗寨把人救回来,最好能找到解蛊的办法,就算是报恩了。 现在顾昌顺并不在唐家,而是回了顾家,但唐家的家主很感激三人救了女儿女婿一家,特意吩咐下人精心侍候。 冬天天黑的早,吃饭的过程中天已经黑了。 晚食中主菜是当地惯吃的炖锅,就是把牛羊肉炖上一锅,配以各种菜。蜀地人嗜辣,又烫又辣的情况下,所以三个人吃得特别慢。 吃饭完就是睡觉了,三人的房间在一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