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解闷,开导开导你。” 傅景非:“……”他在那瞬间,很想要将沐粒粒推出门外去。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她这时候出现在他的房间门外,还笑的如此没心没肺,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完全不设防的模样,比平日里更加招人了吗?! 但傅景非推门的动作最终还是停止了,比起现在关上门不看到沐粒粒,他更希望可以看见沐粒粒的笑容。 于是傅景非就送开了放在门把上的修长手指,转身走进了客房。 沐粒粒刚才纯粹就是脑袋抽风,根本没有多想就冲了过来,至于冲过来到底要干嘛,她真的没有想过。 难道还真的跟她刚才说的那样开导傅景非?那还是算了吧,傅景非这么强大的人,必然是不会需要她来开导的,更何况她都现在都不知道傅景非五年不回傅家来住的原因是什么,怎么开导他? 但为什么那么急匆匆的想要跑过来呢……沐粒粒不想告诉傅景非,因为刚才的一瞬间,她看到在月光照射下的傅景非,身形莫名显得很孤独。 他靠在栏杆上,姿态随意,神情慵懒,却让沐粒粒无端认为,那一刻的他看起来很是孤独,像是空寂辽阔荒野上寂寞行走的猎豹,那双漆黑的眼眸藏着万千情绪,如同隔绝着整个世界。 沐粒粒在那个瞬间里面,心里就升腾起了无限的冲动,想要将傅景非从寂寞的银河里拉到热闹的凡间。 于是,她就莫名其妙的跑过来了,甚至在走进来的刹那就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她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才会那么火急火燎的跑过来…… 沐粒粒抱着牛奶杯,一时之间格外的忐忑,她到底是进来做什么,跟傅景非谈谈人生理想诗词歌赋?别开玩笑了!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沐粒粒左顾右盼,发现傅家的客房装修的很简单,但那些家具一看也都不是个平凡的东西。 傅景非拉上了阳台的玻璃门,靠在门边来回打量着沐粒粒,声音里带着点儿笑意:“不是要来开导我,怎么不说话了?” “嗯,我呢就是想跟你说,这人嘛,只要过得开开心心的,就什么都好啦,不要自己给自己制造许多的麻烦事儿,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说着说着,沐粒粒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她说了半天完全是在瞎编,其实心里特别没底儿。 而且很显然,傅景非也并不需要她来开导,这人目前看起来无比的正常,就好像沐粒粒刚才看到的那个浑身都散发着寂寥气息的人,并不是傅景非那样。 “沐粒粒,你今晚喝酒了吗?”傅景非挑起唇角,故意问。 “喝酒?没有啊,我都很久没有喝酒了……”沐粒粒在傅景非那般强势的眼神下,心情忐忑、思维混乱,回答傅景非的话也完全没有多想,凭着感觉就说。 “那我怎么觉得,你这时候都在说胡话,而且……”话音没有彻底落下,停留在半空,顺带着悬起了沐粒粒的心。 沐粒粒迫不及待:“而且什么?” 她朝傅景非看过去,不受控制的,就再次陷入了他的深邃目光里面。 沐粒粒很想提醒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亲! 但通常情况下,在傅景非的美色面前,所有的理智都是不太管用的…… 傅景非一步一步的靠近沐粒粒,在木地板上踏出了节奏的声响,震荡在沐粒粒的胸口,令她的心也开始砰砰跳起来。 “而且……”傅景非走到了沐粒粒面前,她此刻坐在床边,抱着牛奶杯子满眼的忐忑,傅景非就那么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目光复杂,温柔又戏谑:“你是因为靠近我,所以才紧张吗,脸这么红?” 傅景非的低沉嗓音在沐粒粒耳畔响起,他凑在她的脸颊旁,吐出的温热气息就那么喷洒在她的耳根,让沐粒粒的眼神再次慌乱了几分。 她有些想要站起来落荒而逃,不停的在心里骂自己,刚才为什么要一抽风就跑到这里来?这不是传说中的羊肉虎口么,而且她还不算是羊,充其量算是个小白兔? 想到这个形容,沐粒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嗯?怎么不回答我?”傅景非淳淳善诱,真的如同最成功的猎人。 傅景非看着沐粒粒彻底红透的耳根,唇角的笑容放大。 沐粒粒颤抖着声线道:“我,我哪里,脸红了……” 其实就算是傅景非不说,她也能够感受到自己此刻的脸颊到底有多么滚烫。 也只有傅景非有这个本事,让沐粒粒抓心挠肝,却又不敢拼命反抗。 她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