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漫不经心似的:“嗯,三年前我在一次晚会上碰见过他,当时他在刷宇文听的比赛视频,现在三年过去了,他还在刷宇文听。”她不禁笑了,“而且,苏问可能忘了,三年前他就向我要过宇文听的微信,刚才,他又问我要了一次。” 她提了几次苏问的名字了。 时瑾蹙眉:“你想说什么?”他不喜欢她提别的男人的名字,非常不喜欢。 姜九笙思量,说:“你和苏问应该是一个派系的私生饭。” 只是君子之交,姜九笙都发现了,苏问对宇文听痴迷得不行。 时瑾不置可否,只道:“我应该比他聪明一点。” 怎么说? 姜九笙看向时瑾。 时瑾声音温和,纯粹就事论事,没有诋毁的意思:“苏问出道前念过体校,练游泳,是花高价买进去的,不过只待了不到一周,游得实在太烂,被劝退了。” 劝退…… 姜九笙哑然失笑,竟还有这么一出,难不成苏问是为了宇文听才花高价买进泳队的?姜九笙被自己这个猜想窘到了。 她问时瑾:“你怎么知道的?” 时瑾言简意赅:“凑巧。” 她没有再问了,换了话题:“待会儿先去西交大接锦禹可以吗?”锦禹在西交大试课,若没有问题,九月就可以正常任教。 时瑾抿了一下唇:“我拒绝呢?” 姜九笙认真想了想:“那我只能自己去。” 时瑾脚下顿住,转身,面向她,把她白色毛衣的衣领往上提了提,将裸露的锁骨遮得严严实实,神色认真,口吻一本正经:“笙笙,你最近让我觉得,姜锦禹比我重要。” 姜九笙不以为然:“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时瑾俯身,微微凑近她耳边:“我们已经半个月没有做了。” “……” 姜九笙脸瞬间红了,拉住他,快步走进了自己独立的休息室,关上门,锁上,又羞又恼:“锦禹未成年。” 对于床笫的事,时瑾热衷,而且从不遮掩,像他说的那样,风月情爱,欲是必不可少,不需避而不谈。 知她害羞,还是压了压声音,时瑾依旧不满:“咱们家隔音很好。” 姜九笙觉得这个话题可以打住了:“给我卸妆?” 时瑾去拿了卸妆水,动作驾轻就熟,十分有条不紊。大概心里郁结不欢,完事后,他把她直接按在沙发上亲,带了惩罚的意思,吻得有些狠了,便停不下来了。 时瑾压着她,唇在她脖颈上流连,身体紧贴,反应很明显:“笙笙,想要。” 姜九笙默了一会儿,小声地问:“锁门了吗?” “嗯。” 他抬头,一双眼,微红,染了情色,实在祸人。 姜九笙鬼使神差了,把头埋进他怀里:“轻一点。” 她虽不是胆小的性子,可在性上面,到底内敛,极少这样纵情。 时瑾似乎有顾虑:“不怕?” 怀里的人抬头,一双潋滟氤氲的桃花眼,拂过淡淡的媚意,她笑了笑,反问:“怕什么?你不是在吗?” 她的地盘,她的男朋友,玩大点有什么。 她媚眼如丝,突然胆大得像只妖精,时瑾所有顾虑溃不成军,缴械投降,压下去,手滑到她腰上。 她按住他的手:“就这样。” 因为是休息室,沙发对面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她到底紧张,没让时瑾褪掉上衣。 时瑾低低轻笑,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坐上面。她今日难得穿了一身长裙,裙摆铺开,落了他一身。 镜中,漂亮的女人伏在男人身上,衣衫完好,黑色裙摆下两只白皙的脚踝露出来,微微晃动。 喘息声,压抑又暧昧。 近黄昏时分,姜九笙是被时瑾抱出休息室的,因为腿软。 两人离开后,关了灯,休息室最里面的角落里是一间更衣室,很简陋,就拉了两层帘子,一直嫩白的手拨开深紫色的帘,随后,是一双穿着白色球鞋的脚。 是个女人。 休息室里很暗,女人拿出手机,屏幕上的光亮了,淡淡的冷白色,融进女人一双炯炯发亮的杏眼里。 娇柔的声音响起:“二哥,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停顿了许久,女人轻笑,“好,晚上我等你。”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时瑾把姜九笙放进副驾驶,给她系好安全带:“很累?” “嗯。”声音还带着沙哑,没什么力气,惺忪又慵懒,一双桃花眼半开半合,带了些性感。 时瑾有些心疼,亲了亲她的脸:“怪我。”情事过后,他一双清润的眸子,倒异常艳丽,“是我太高估了我的自制力。” 年轻男女,食色,性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