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宁忍俊不禁,想到了她那个梳着村姑头,娇羞地扯小辫的表情包。 一分钟,队长笑了一分钟!汤正义和蒋凯面面相觑,咬耳朵说悄悄话,汤正义托着下巴,作状火眼金睛:“你看咱队长,笑得好璀璨。” 蒋凯一本正经地纠正:“是春心荡漾。” 汤正义也不知道自己瞎几把激动个毛,反正就是很激动:“老铁树终于要开花了。”他可听队长的同期生说了,队长在军校也没谈过恋爱,私生活干净得像个看破红尘的老和尚,还是个正宗的小雏儿。 小雏儿终于红鸾心动了! 蒋凯也很瞎几把兴奋:“赶紧开花,免得挡我们桃花。” 那边,霍一宁突然抬头,笑得匪里匪气:“老子都听得到呢。” 汤正义and蒋凯:“……” 手机响,霍一宁看了一眼,接起来:“师父。” 霍一宁的师父范卫东也是刑侦队出身,干了三十多刑警,上了年纪后因为旧伤问题,转去了后勤保障室当科长。 “晚上过来喝一杯?你师母最近倒腾了几个新菜。” 范卫东也是臭脾气一个,年轻时候的德行和霍一宁有的一比,师徒两却也臭味相投,加之范卫东夫妇又没有子女,对霍一宁是打心眼里疼,时常会往来。 霍一宁笑着应:“行啊,我带酒过去。” 范卫东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上次你问的那个案子,我去翻过我以前的查案记录,是有古怪。” 八年前,陈杰在江北的管辖区落网,当时范卫东还在刑侦队,也跟过一阵子温家花房的案子,只是没有跟到最后,案子转给了云城的重案组。 “怎么古怪?”霍一宁正色问道。 “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晚上咱爷俩一边喝一边说。” “成。” 晚上七点。 老旧的小区里家家灯火通明,处处弥漫着饭香。 范卫东的妻子姚女士在厨房忙,扯着嗓门问客厅的老伴:“一宁快到了没?” 范卫东快六十了,身体很健朗,戴着老花镜在客厅看军事新闻:“案子耽误了会儿,已经在路上了。” 姚女士把弄好的菜端上桌,余光瞟见老伴身上的背心与短裤,好笑又好气:“你这老头子,看你穿的什么,还不赶紧拾掇拾掇自己。” “一宁又不是外人。”虽然这么说,范卫东还是起了身,去换件衣服。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这么快就来了。”范卫东边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