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归骂,宇文冲锋到底还是很护她。 她认真听训,认真道谢:“谢谢老板。”她记下了,他待她掏心掏肺,以后她要披肝沥胆地还。 宇文冲锋抱着手,语气很不客气:“多写几首歌,赚钱回报。” 她笑着点头。 这时,礼堂内,宾客都在议论纷纷,秦家两位夫人脸上的表情都很不好看,新郎秦明立更不用说,全程黑着一张脸。 大喜之日,新娘入狱,估计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真是好一出跌宕起伏的戏码,宾客们都看得目瞪口呆。 这会儿,众人回过神来,也都不急着离场了,实在忍不住说上两句。 一位身穿深紫色礼服的贵妇感慨道:“温家有毒吧。” 身边的妇人立马附和:“我也觉得,先是温家的老爷子,然后是温二小姐,现在又轮到温诗好,一个一个出事,跟撞了邪似的。” 温家真是祸不单行啊,一个赶着一个遭殃, 就有人说了:“什么撞了邪,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说话的此人嗓门大,振振有词,“杀人,抢劫,漏税,还有什么是温家干不出来的。” 也是,都是作奸犯科。 不知那位男士竟也忍不住,嘴碎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可不是说,这接二连三地下狱,肯定是温家的家教就有问题,反正,这温家,是彻彻底底被一众世家豪门列入拒绝往来户了。 话闲话的宾客们也不怕被听到,还在场的秦家夫人与温家夫人听得脸上都一阵青一阵白,脸色好不精彩。 章氏忍无可忍,对温书华发作:“婚礼闹成这样,我秦家的脸都被丢光了。” 温书华咬咬牙,赔罪:“抱歉,亲家母,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诗好什么都没做过,也绝对不会有事。” “最好是这样,要不然,”章氏哼了一声,语气轻蔑,毫不掩饰她的愤懑,“我秦家可娶不起一个杀人犯。” 杀人犯三个字,彻底惹恼温书华了,她也顾不上撕破脸,沉了眼:“亲家母,你说话还请注意分寸。” 章氏嗤之以鼻:“我说错什么了?众目睽睽之下,你女儿可是被警察抓走的,她要是没犯事儿警察能抓她?杀人罪,那可不是儿戏!” 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温家花房入室偷盗的那个案子,可是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温诗好的继父。 “诗好就算有万般不是,她也已经和明立领了结婚证,算是你半个秦家人,你不袒护她不要紧,但也请别污蔑她。”温书华越说越气,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了,“反倒是你自个儿的儿子,结婚当天还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搞在一起,教养都学到狗肚子去了。” 章氏被数落得怔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