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抱着手,眼睛都笑弯了:“你还让我不要迷信。” 时瑾否认,很一本正经:“不是迷信,是那个锁设计就不合理。” 她挑眉,听他胡诌。 他很严肃地说:“消费者花了钱,就不能撬锁,不然,就是消费诈骗。” “……” 说诈骗就过了。 时瑾走过去,蹲下,把她把散开的鞋带系好,抬头:“好,我承认。”他坦白,“笙笙,我不是个迷信的人,但是和你有关的,我就不敢儿戏,我怕有万一。” 外人都说秦家六少铁血残暴,那一定是没见过他在她面前俯首称臣的样子。 他们露营的地方在半山腰,小麻已经快把东西送到了,山顶有去山脚的缆车,也有到山腰的缆车。 姜九笙问时瑾:“我们坐缆车下去?” 他不假思索:“不要坐,笙笙。” 他好像有点抵触,姜九笙不解:“为什么?” 时瑾说:“不安全。” “很安全的,别人都坐。” “那种高空设备的事故率很低,但不排除低概率事件,笙笙,不要坐,我们走下去。”他很坚持,放低语气,意图哄她,“你累的话我背你下去。” 姜九笙诧异,她居然不知道,时瑾的忧患意识这么严重,她需要问问徐青舶了,可是和偏执型障碍有关,会不会以后他飞机都不让她坐了。 她没有勉强,便和时瑾一起走下去,没有让他背,她体力好,自然还心疼他,下山的路上,身后忽然有人喊他们。 “年轻人。” “年轻人!” 姜九笙回了头,歇脚的亭子里,拄着拐杖的老人家在叫他们,头发白了一半,可精神很少,很是硬朗,穿一身藏青色的运动服,带了渔夫帽。 时瑾一眼便认出来了,礼貌道:“徐爷爷。” 正是徐青舶的爷爷。 徐老爷子崴了脚,一拐一拐地走出歇脚的亭子,上下打量两个甚是惹眼的年轻人:“你认得我?” 时瑾摘下口罩:“是我,时瑾。” 徐老爷子很惊喜:“原来是博美爸爸啊。” 时瑾:“……”这个称呼,不是很顺耳。 时瑾经常寄放博美在徐家,徐老爷子与他见过几次,不算熟识,老爷子的印象倒是很深,老一辈的人,眼睛都特贼,一看一个准,这博美爸爸,是个了不得的,虽然待人优雅有礼,可怎么看都不像个温良的。 徐老爷子目光又落到时瑾身边的人身上:“你就是博美的妈妈笙笙吧。”因为家里有两个混娱乐圈的后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