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是一个十分温柔美好的人,如玉君子说的就是他。 “阿潋,对不起,今晚我给你揉揉。”纪凛拉住她的手,温温柔柔地说。 曲潋懒洋洋的,淡淡地应了一声,突然问道:“对了,纹表妹今儿回家去了,你没干什么吧?” 半晌没听到回答,曲潋看过去,一双眼睛清泠泠的。 纪凛只好道:“我今儿出门前,去了客院一趟,就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做。” 他的笑容温煦,语气文雅柔和,简直就是正人君子得不得了。 曲潋很想呵呵他,你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出现在她面前,就能将她吓坏了。 想来昨天落水时周纹已经吓得神智不清,所以淮安郡王府的人离开时,她才没有什么反应,经过一个晚上,她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了,正惶恐不安呢,这人又跑到她面前去晃,简直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怨不得周纹会直接回府去了。 见她懒洋洋地趴在矮榻上,纪凛俯下身子,手指从那优美的背脊摸着柔软的腰肢,还记得昨晚这纤细的腰肢被他拑制时,那双修长的腿缠到他的腰上的触觉,喉咙微紧,清越的声音响起,“阿潋你不是不喜欢她么?所以我就让她回去了,以后你不喜欢的人,都不会让他们出现在你面前碍你的眼,可好?” 曲潋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朝他伸手。 纪凛笑着倾身让她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将她紧紧地抱到怀里。 曲潋笑眯眯地在他脸上亲了亲,双手用力地狠狠地抱了抱他,笑道:“暄和,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么?你是男人,这世间对男人总是对女人比较宽容的。”说到这里,她的神色又有些失落。 “明白。”他满脸喜悦,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做到。” “真的?” “未来很长,何不拭目以待?”纪凛没再给什么保证,因为誓言这种东西,总会在时间中渐渐地被遗忘被消磨,唯有时间才能证明一切。 如她一直想要向他证明自己的心意,如果她心里不安,他何不也如此? 曲潋顿时浑身都舒爽了,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不肯离开,只觉得这一刻,这个男人真是让她爱死了。 **** 周纹自请回府后,过了两日,周二夫人又过来了。 曲潋压根儿不想理她,不过想想都是亲戚,曲潋还是出面去见了。 周二夫人可能真是个没眼色的,或者说是为达目的脸皮可以厚到无视人脸色的,见到曲潋时,就抱怨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纹儿回来后就病了一场,这会儿还起不来呢,暄和媳妇,你当时应该留她在这里养病的,说不定病还能好得快些。” 曲潋似笑非笑地道:“二舅母这话可就不对了,这里对纹表妹而言,不过是客居,哪有自家舒服?在自家里养病指不定病还能好得快一些,所以听说纹表妹要回家,我想想就没有挽留了。” 周二夫人皱了皱眉头,又道:“哎,说来纹丫头和暄和是嫡亲的表兄妹,他们自幼便亲近,纹丫头对暄和更是敬重,一心想要亲近她表哥,暄和媳妇,你瞧着,纹儿如何?” “不如何。”曲潋直接不客气地说。 周二夫人:“……” 周二夫人被她的不客气弄得惊了下,就算再迟钝也知道曲潋的意思了,而周二夫人并不是个迟钝的人,她只不过是脸皮比较厚罢了,当下便不悦地道:“暄和媳妇,你是什么意思?” 曲潋谦和地笑道:“二舅母是个聪明的,自然知道我的意思。” 周二夫人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她眼睛转了转,问道:“你为人媳妇,怎地能如此霸道无礼?我今儿就不走了,问问暄和是什么意思。” 曲潋也落下脸来,皮笑肉不笑地道:“二舅母,我敬你是长辈,莫要弄得太难看。你也不用问了,我是什么意思,暄和就是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