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替你就好。” 黄素玉此时终于点点了头。 秦锦然回到了屋里的时候,穆英问道,“怎么样?” “没事,她说没人经过,或许就如同你说的,正好是想法一致了。” 穆英点点头,看了一眼秦锦然,“以后不要这般揣测别人,不好的。” “我知道了。”秦锦然点头应声,动手展开了屏风,刚刚已经唤侍女过来斟水,一会儿就可以洗漱了。 屋外还是潇潇的冷雨两三点伴着凄冷的风,秦锦然整个人缩在浴桶之中,乌压压的长发浸在水中,清澈的水波里是白皙的动人的身子,圆润的肩下是拢起的胸脯,纤细杨柳腰下是两瓣浑圆的臀,从浴桶之中站起,水珠顺着肩膀吻过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肤。秦锦然那擦拭自己的身子,用粉色菡萏肚·兜裹住浑圆的胸脯,因为生下了团团,这肚兜已经放了三次了。 穿着白色的中衣,侧过了身子擦拭头发,听着穆英说道:“忘了同你说了,汤院长和周夫子昨天缝合的一人,现在已经醒了,没什么大碍。” 秦锦然听到了穆英的话,手中的动作一顿,继而越发轻松了起来,“那就好。” 穆英接着说道:“周公子说是再找上几个人,就准备面呈圣上了。” 穆英的这一席话,在第二日的上午,汤河就再次复述了一边,汤河看着秦锦然,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起如同弥勒佛一般,带着慈爱的笑说道:“我这几日准备一下,等到你从东津回来了,到时候便呈给圣上。” “你怎的要知道我去东津?”秦锦然不答反问。 “季舒舒那丫头找你了。”汤河说道,目光之中有些怀念还有一些怜悯,“那孩子我当年也是见过的。” 秦锦然望了望窗外,经过了前一日的风雨骤急,今日里是旭日暖阳,把青石板之中的残留的湿润的雨意都烤的发干,蒸腾到了空中,被洗去浮尘的绿色枝叶,带着让人心痒的绿意,恣意在这样的初夏里舒展枝条。这样的寂静的午后,只有飞鸟经过,并没有旁人,秦锦然问道:“汤院长也没有法子?” “当时是好了一些,后来就发作的更加厉害了。”汤河摇摇头,“关键是期间这孩子自己用小刀把身上的鳞屑削掉,导致发的更重。” 秦锦然抿抿唇,“汤院长是医术院的院长,也是宫中的御医,那孩子既然不是妖孽为何……”大约是有了团团,秦锦然对孩子就格外关注,心中柔软,一想到几岁的孩子,因为姐姐的话,用小刀削自己身上鳞屑,就觉得心中柔软和疼痛的一塌糊涂。 “除了江南大旱,那时候的二公主也生病。”汤河说道,“如果只是江南的大旱,或许这件事情也就罢了,因为还有二公主的病重,所以才连累了季家的小子。而且当时太医署还有一个,因为治不好这病症,就说这孩子是妖孽,那时候我刚入了太医署,只是太医,而不是御医,若不是有孤灯大师的开口,恐怕这孩子已经不在了。”想到了这里叹息一声,汤河看着秦锦然,“你若是能治,就治一治这孩子,原本季家是在京都里扎根的,只因为这孩子才去了东津。还有,今后就算是治好了,这孩子恐怕也恢复不了原本的身份。” 秦锦然一惊,“为什么?” “因为当时说他已经死了。”汤河的神色有些疲惫,“当年我们没有做到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对于季家的孩子,他心里是有愧疚的,如果不是太医署也默认了妖孽之说,这孩子也不至于如此了。 秦锦然此时郑重点头。 “好了,缝合之术晚些时候我会撰书。”汤河说道,“你先回学堂。” 金色的阳光拢在人的身上有些暖,有些耀眼,耀得人睁不开眼,眼眸微微眯起,秦锦然在心中盘算着,这一次和月嵘公主的约定,恐怕她要爽约了。 季舒舒的弟弟现在也不过是七岁的孩童,秦锦然想到自己同月嵘公主什么时候相约都可以,让人托了信给周月嵘,说是要去一趟东津,这一次的月旬的假就不陪她了。虽然季舒舒说的是不急,但是那般小的孩童,生得那样的重病,能够早些治疗就早些治的好,就算是治不好了也可以另寻名医。 秦锦然确定了要去东津,黄素玉和郭蓉两人也很快知道了这个消息,郭蓉心中越发欢喜,口中道:“你看,我先前就说了,秦娘子很是忙碌。” 黄素玉心底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碎了,看到了郭蓉殷切的眼神,只是心中仿佛有些难以表述的不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