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到外男的香囊,你会特意送过去么?” 魏箩理所当然地道:“自然不会,我会扔了,做什么要多管闲事。” 这不就结了。赵玠不再多言,原本他也不是喜欢议论是非的性子,只是见魏箩不高兴,才多说了两句。果见小家伙心情舒畅了,跟他说起别的话题,“你之前说要给我绣麒麟百子图,是真的吗?” 赵玠颔首,“自然是真的。” 第二题赵玠便入了宫,寻了御绣房一百名绣活最好的绣娘,给魏箩绣麒麟百子图。陈皇后正盼孙子呢,闻言自然大力支持,听说魏箩带着赵玠去大隆寺求子,还把魏箩叫到跟前着着实实地夸了一通。 * 天儿越来越热,很快转入夏季,再过几日便是英国公府老太太的寿宴。 魏箩一到夏季便蔫蔫儿的,什么都提不起兴致。赵玠命人买了一车冰块,放在屋子的四个角落降温,魏箩这才感觉好受一些。 到了给老太太贺寿这一日,魏箩穿了一条轻薄的蝉翼纱衫儿,底下配一条水红色湖绿色的细罗裙子,瞧着很是清爽。赵玠则穿了一件玄青色的忍冬纹锦袍,腰授玉带,身躯挺拔,神骨清俊。 到了英国公府,送罢寿礼,赵玠和其他男宾留在前厅,魏箩则去了花厅说话。 如今四夫人见到她倒是不催问子嗣的问题了,盖因她看得出来,魏箩也要想要孩子,只是孩子却迟迟不来。这其中的说头就多了去了,四夫人不想让她为难,便没再在她面前谈论过这个话题。 只不过四夫人不说,却不代表别人也不会说。 魏箩陪四夫人聊了会儿话,觉得有些疲惫,想到当初没出嫁时的闺房睡会儿。路过花圃时,魏箩的手绢儿被风吹到假山后面,便领着金缕一块过去寻找。刚拾起娟帕,便听到假山外有人说话:“姑娘,奴婢方才好像瞧见靖王妃从这儿走过。” 魏宝珊的声音传来:“我怎么没瞧见?怕是你看错了。” 那丫鬟左右看了看,还是不大确定,“奇怪,怎么不见了?”说完又紧接着道:“奴婢保证没看错,靖王妃生得那般标致,就跟画儿里走出来的似的,奴婢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呢。” 魏宝珊没有接话。 那丫鬟想必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很活泼,喋喋不休:“听说靖王可宠靖王妃了,上元节的时候,还亲自做了上百只花灯放在淮安河,只为了讨靖王妃开心呢。” 魏宝珊停了一下,慢吞吞地说了声“是吗”。 话虽如此,但是心里已有八分相信。那次去大隆寺上香的时候,不说别的,试问哪家的丈夫肯在人前蹲下身,背着自己的妻子爬山拜佛?赵玠不仅做到了,脸上还一点不满都没有,端的是将魏箩宠到了骨子里。 丫鬟又道:“自然是真的。靖王妃可真叫人羡慕,出身好不说,还嫁得那般好……” 魏宝珊轻轻嗤笑,语气有些不以为然。“有什么好羡慕的?嫁得再好又如何,还不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假山后面,魏箩眼神一冷。 金缕气得浑身颤抖,捏紧了拳头道:“姑娘,这个魏宝珊太过分了……” 魏箩没有回应她的话,气定神闲地从假山后面走出来,恰好挡在魏宝珊跟前。 魏宝珊想必没料到她竟在附近,登时脸色一白,却勉强还算震惊,咬着下唇。 倒是她旁边穿碧绿色襦裙的丫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惊惶道:“参见王妃娘娘……” 魏箩不理会那丫鬟,只看着魏宝珊道:“宝珊姑娘下回再议论旁人是非时,最好别忘了有一句话叫做‘隔墙有耳’。” 魏宝珊唇瓣翕动,低着头不说话。 魏箩冷声道:“跪下。” 院子里有来来往往的下人,察觉到这儿情况不对劲,难免忍不住会多瞅两眼。魏宝珊以为魏箩只是个被宠坏的小姑娘,毕竟她以前跟魏箩接触时,并未发现过她有什么不同。如今魏箩命令自己跪下,冷厉中带着不容置喙,生生多了几分威严。 殊不知魏箩以前不是不收拾她,只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罢了。 如今她触了魏箩的逆鳞,魏箩自是不会再对她客气。 魏宝珊在众人的视线中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