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解开一颗,手指麻利往下,第四颗了,桃红色的胸衣喜欢不? 第四颗纽扣解开。 宋猷烈别开脸去。 咧嘴,笑,这才是她熟悉的宋猷烈。 趁宋猷烈背过身,快速打开冰箱,把两瓶啤酒抱在怀里,她要逃回房间,喝光两瓶啤酒再好好睡一觉,明天想办法赖掉之前答应宋猷烈的。 什么?让她给他打扫两个礼拜的房间?戈樾琇得承认,知道五月女孩住的房间比她的漂亮,她心里很不痛快。 她心里不痛快了,宋猷烈也要跟着她心里不痛快。 对对,她虚伪、矛盾、小心眼,还一个劲儿往好姑娘的那个定位靠拢。 也就数十步,就被宋猷烈从后面揪住了。 他休想抢走她的啤酒,把啤酒紧紧护在怀里,卯足力气往前冲—— 下一秒,身体像一个弹力十足的橡皮圈,以倒回走的方式被动重重跌回。 她抱着酒,他抱着她。 “把酒给我。”他的声音在她头顶。 “休想。” 大力挣扎。 一边挣扎一边嚷嚷着你弄疼我了,框固住她的手稍微松开一些。 趁机移动脚步想逃脱,但没成功,好在他没再加大手劲。 她继续移动脚步,他的脚步如影随形,就这样辗转着,辗转着来到一处墙角处。 这处墙角处于光线较为薄弱的区域,到了这里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脸埋在阴影处,喘息着,一边喘息一边说“我要喝酒。” 抱住他的手没丝毫想放开的意思。 “宋猷烈,我要喝酒,你听到没有?”声音听着是挺凶。 “戈樾琇,你是来接替玛丽安的工作,我可不想每天回家看到一个喝得醉醺醺的酒鬼。”头顶上的声音听着也挺凶的。 这话她爱听。 “那你可以不让这个酒鬼待在你家里。”声音越发凶悍。 “戈樾琇,你没别的东西交换。”声音也是很不善良。 也对,思来想去,戈樾琇还真没东西交换。 与其,想方设法赖掉,倒不如现在说个清清楚楚。 “我就只会打扫房间,做饭给菜地浇水喂马我统统不会。”大声说着。 “会打扫房间就行了。” 什么会打扫房间就行了,那饭要让谁来做?还有菜死了怎么办?马被饿死了更是不得了! “那你让那个五月女孩来给你打扫房间啊,你都把她带到家里来了。”大分贝声线说出。 这次,宋猷烈没有回应。 没回应就是心虚了。 “对了,玛丽安说她是你第一个带回来的女孩,玛丽安还说她住的房间比我房间漂亮多了,我一点都不稀罕住比她漂亮的房间。”就这么地,这话从戈樾琇口中轻飘飘溜了出来。 周遭很安静很安静。 浮云遮日,明亮的空间瞬间转变为灰暗色调,他们处于的那个角落里更是灰蒙蒙一片。 戈樾琇脑子迎来短暂的空白,刚刚她都说了些什么?还有,她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嘴一张。 结结实实打了一个酒嗝。 是酒精惹的祸。 真丢脸,为了屏蔽那种糟糕感觉,戈樾琇扭动这身体。 “戈樾琇。”来自于头顶处的低唤带着灼人气息。 “呃——”又是一个酒嗝。 戈樾琇有种挠头的冲动。 “她不是第一个被带到这里过夜的姑娘。”他低声和她说。 也就是说,在五月女孩来之前,宋猷烈还带过别的姑娘来到这里过夜,滥情可不好,她可不允许她的甜莓变成第二个戈鸿煊,第二个甘比诺。 “这么说来,你还带过别的女孩回家过夜。”极力压制住自己,不去大动肝火。 “嗯。” 嗯?嗯? 承认了! “她是谁?!”一字一句。 很安静很安静。 那声叹息,如昨夜长风。 依稀,风撩起窗帘,响声瑟瑟,时低时高,瑟瑟声响中夹杂着隐忍的男子喘息声,下一阵风起,女子细细碎碎的吟叫声盖住男子的喘息声,再下一阵风起,男子低声吼出,细细听时像是一个发音“坨坨”。 戈樾琇脑子再次陷入空白。 “她啊……知道她到我家里都干了些什么吗?她喝光我冰箱里的啤酒,还弄坏我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