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摇头点头,还结巴。 顾澜生直直看着她,一字一句:“想好了?” “想……想好了。” “如果我提出反对,有用吗?” 别开脸。 好长一会时间过去。 那声“戈樾琇”状若叹息。 “戈樾琇,这样吧,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果这个游戏你赢了,那么你爱干什么,你想干什么顾澜生都不会反对。”顾澜生说。 计时器放在桌上。 戈樾琇紧绷一张脸,背对墙做出类似相扑选手在面对实力比自己强的对手时的防守动作。 别误会,她和顾澜生不是玩相扑游戏。 如果是相扑游戏的话,她也许还有一丝赢面,顾澜生口中的游戏他们过去没少玩过,她在他手下未尝胜迹。 接下来他们要玩的游戏叫“挠痒痒” 游戏规则:计时器从一分钟开始倒计时,这一分钟里顾澜生将对她发起冲击,如果在这一分钟里能忍住不笑,她就赢了。 一分钟? 能坚持三十秒就已经是极限了。 和她的紧张兮兮相比,顾澜生表情一派轻松,一边活动手关节一边告诫她,如果她输了的话他会帮忙她物色一处修道院或者是尼姑庵,当修女做尼姑都随意,考虑到当尼姑得剃光头,而戈樾琇那么臭美,肯定会选择修道院。 “别担心,你当真当了修女,我也会弄个修道士当当。” 冲顾澜生呲牙。 很明显,这是顾澜生的战术,想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在十秒钟内把她击倒,她才不会上他的当,这个关键点她得想悲伤的事情。 计时器开始跳动。 按照计划应该是那样:一分钟前半段她要采取防守策略,接下来的半分钟里她要紧咬牙关,想悲伤的事情,忍住笑。 然而,还不到十秒,防守就破功,不到三十秒,紧抿的嘴角松开,笑声一串一串的。 在一串一串的笑声中,戈樾琇依稀听到擦过她耳畔的“还不错,摸起来又软又大又有弹性。” 这话自然是来自于顾澜生,让戈樾琇疑惑地是顾澜生口中“摸起来又软又大又有弹性。”是什么,这不能怪她迟钝,长达近四十秒的笑让她脑子处于缺氧状态,现在她脸部肌肉都还在疼。 一分钟倒计时走完。 戈樾琇背靠墙,一脸沮丧看着顾澜生。 顾医生表情很是愉悦来着。 当然了,这次又是毫无意外让她吃了败仗,能不愉悦吗?恶狠狠盯着他,就仿佛,这是他们过去四年里玩闹的时刻之一。 “戈樾琇。”他唤着她。 咋听和以往没什么两样,但细细听,是离别的时刻到了。 直腰,冲他呲牙,谁知一做表情,眼泪就出来了;擦掉,皱眉,一皱眉,眼泪又出来了,再擦掉。 不敢再做表情,看着他,看着他应该不会了吧,谁知,眼泪还是出来了。 “戈樾琇。” “嗯。” “摸到了。” “顾澜生,你胡说些什么?”顿脚。 “又软又大又有弹性,摸起来和我想象中还要好上一点点。” “啊?” “胸部,戈樾琇的胸部,刚刚,实实在在,摸到了。”顾澜生咧了咧嘴,“梦里摸过的次数倒是不少。” 顾澜生不知道自己盯着那陷入酣睡的女人看了多久,确切说,是烂醉如泥的女人。 烂醉如泥的女人双颊酡红,有让人眼睛移不开的魔力。 《咯吱窝一挠就咯咯笑个不停》和《一喝醉酒必然说实话》是特属于戈樾琇永恒的定律。 不信,你瞧—— 反正,她很快就是别的男人的女人,顾澜生认为自己没必要心疼,可最后一下,还是下不了手,原本打算大力拧她脸颊变成不痛不痒拧着她脸颊,拧完这边又去拧另外一边脸,来回几个回合,她嘟囔着“顾澜生,别闹,我困,我头晕。” 喝了那么多酒能不头晕吗?好在,她没把他当成另外一个男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