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见她倔强的看着自己说着这么多重伤自己的话,忽而无奈的笑笑:“诗言,你能这样说我,我的心里还好受一点。” 何诗言闻言冷笑。转身进屋,并不想和陈晔多待一刻。 回到房间,张笑笑已经将自己的被子清理好了。她身旁也没有人敢和她挨着住。 何诗言只觉得这样更好。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准备去地里干活,何诗言走在队伍的后面,陈晔跟上她:“诗言,今天我帮你吧。” “不用了。”何诗言冷冷的说道。 “诗言,你真的就那么恨我吗?”陈晔拉住何诗言的手,此刻张长河过来将陈晔的手挑开。 陈晔刚要问他干嘛,就见他恶人先告状的道:“干嘛,不知道好什么东西不当道吗?诗言,我们走,干活去了。” 说着陈长河拉着何诗言的镰刀,将她拽到一边。 何诗言跟着陈长河他们一行人去了地里,半路上,陈长河问何诗言:“你是怎么得罪了胡静那个女人呀?” “不知道怎么得罪的,就莫名其妙的被看上了。”何诗言耸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 “诗言,我劝你,和胡静抢什么都好,就不要抢男人,你看看她多大了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让自己直眼的男人,还喜欢你,你说她能受得了吗!”陈长河是个敞亮人,据说是北方过来的。说话很直白,但是人很简单。 “你看的还真是准。”何诗言赞叹的说道。 “我跟你说,陈晔那个男人看上去不怎么样,没有上一次来找你那个小伙子看着好。那个小伙子一看就是庄稼人,老实的很,不像是陈晔那么多花花肠子。”陈长河精准的分析着。 “可是上次来那个人,不会再来了,估计那么木讷的人要和我生气了。”提到周立铭,何诗言心里就有点郁闷。 “哈哈哈,不提了不提了,要不然你一会没有心思干活了。”陈长河笑着结束这个话题。 接下来一个月何诗言都是一直在跟着大家一起在地里干活,有了上一次的事件,那些女孩子倒是没有一个敢和她对着干的了,胡静因为要在陈晔面前证明自己,也是对自己表现的分外的客气。 何诗言算算日子,这秋收也快完成了,自己应该也要快一些回到永丰去了。想着回去就能考试上学了,真是感觉特别的好。可是这么多天,胡静却一直没有将她放走的意思。 她的心里有点着急,生怕在最后通知宣布考试的时候,出现什么差错。但是果然不出她的料想。 当通知下来,恢复高考的时候,胡静却迟迟不肯帮着何诗言写介绍信,甚至还故意克扣她的公分,让她没有办法报名。 何诗言急坏了,陈晔去找了几次也没有用。晚上看着大家都在那里复习,何诗言想了想连夜从栅栏翻出去,打算回永丰去求李澄。 晚上的乡村小路静谧黑暗,一点点月光根本不能照亮前路。 何诗言就这样在路上走着,天黑了又不敢太过莽撞,还好永丰村到这边只有一条公路,要不然真的会迷路的。 何诗言感觉走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但是为了那个梦想,她真的不敢停下。 走到差不多晚上十二点,才到永丰村的村口,何诗言在农场外面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应声。向荷一向是睡的比较沉的,没有想到就连李澄也睡的那么沉。 没有办法,她想了想只好去周立铭家,现在这个时候,她想不到还有什么人可以帮助自己、 到周家外面,依旧所有的灯光全部都暗着。 她在门口小声的吼了几嗓子,还是没有人回应。她慢慢的从墙上跳进去,走到周立铭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里面好像有了点动静。 “立铭。开门。”何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