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弄不清楚状况,要不然就是存心想要跟弘业你过不去,但是第二种可能性就太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毕竟眼下自己老公的安危都还没有得到确认,正常人谁会宁可干扰正常的工作程序,也要故意跟弘业过不去呢?这也是为什么我刚才会问你们,这个侯常胜的为人到底是怎么样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不怀疑这两口子是合伙做戏呢。” 杨成的这种怀疑,唐弘业也是无话可说的,毕竟按照正常人的理解来看,如果一个人在自己丈夫行踪不明,安全得不到保障的情况下,就算会因为关心则乱而没有了方寸,甚至某种程度上失去理智,也总不至于为了跟谁过不去,就把自己丈夫的安危都置之脑后了。 “对了,上一封举报信的来路,你查过之后是什么结果?”杨成问。 “那个举报信是经由一个居民小区附近的小超市寄出来的,我和杜鹃去了解过情况,那个超市是有一项代发快递的服务,店主每天都会接到很多委托代发的快递,所以根本记不得那封信是什么人过来委托寄送的。”唐弘业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所以说等于是白跑一趟,除了代发快递的那个超市的所在地址之外,就没有任何收获,并且我也有理由相信,一个这么大费周章来针对我的人,不可能会傻到跑去自己的‘根据地’附近请人代发快递,所以那个地址也没什么用。” 杨成沉默了一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样吧,你和杜鹃两个人回去之后再好好的分析一下,看看整件事情到现在,有没有什么之前没有被注意到的细节,从头到尾,把你们认为可能有关联的事情都串在一起去看一看,说不定会有收获。” 唐弘业点点头,和杜鹃一起离开了杨成的办公室,回了刑警队那边,这一回他们倒是没有试图去联系侯常胜的老婆,毕竟经过了之前的那么多次,他们也很清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跟这个女人是绝对没有办法建立有效沟通的。 两个人把现有的证据放在一起,想要细细的梳理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之前没有重视起来的重要细节,他们都坚信,侯常胜的老婆或许是一个不明事理、胡搅蛮缠的人,但是侯常胜不可能伙同自己的老婆一起挖这么大一个坑来等着自己多年的好兄弟往里面跳,哪怕他之前毫无原则的袒护了自己老婆孩子的胡闹,那性质也毕竟很不一样,只是小打小闹,没有什么大是大非的问题。 并且杜鹃和唐弘业也都认为,侯常胜这一次的遭遇,跟唐弘业前几次险些中招的事情也是存在着关联的,毕竟作为一个工作了才几年的年轻刑警,即便是在工作当中可能会得罪人,但是花这么多的心思想要去报复他的,却未必有太多,一来经手的犯罪分子数量相对有限,二来被关进去的就算没有被判处死刑,有期徒刑也不至于这么短短几年就被放出来。 “其实这一次的事情里面,你有没有觉得最大的问题出在哪里?”杜鹃皱着眉头,专心致志的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问唐弘业。 唐弘业想了想:“你是不是想说,之前为什么咱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发现过有什么可疑人物在咱们周围,也没有发现自己被人跟踪?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几乎之前每一次出状况,我都会仔仔细细的回忆一番,结果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想不到,压根儿就没有发现过任何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车辆跟踪在咱们周围,那几次对咱们……不对,应该说是对我出手的人,就好像都是凭空蹦出来的一样!” “这个问题我也没有想通,所以我就换了一个思路,”杜鹃提示他,“假如对方是一直跟着咱们,以咱们两个人的警觉性,估计早就感到不对劲儿了,不可能连一丁点儿都没有意识。所以我就做了一个比较大胆的猜测,我想,会不会是对方根本就不需要一直跟在咱们的身后或者埋伏在周围,但是同样的可以随时随地掌握到咱们两个人的行踪,并且根据咱们的行踪来策划袭击?” “也就是说,想要怎么动手这种事,可能对方早就已经想好了,只不过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去实施!”唐弘业觉得杜鹃说的有道理,“这样一来,行凶者根本就不需要经常出现在咱们的周围,这样自然就没有那么容易被咱们发现了!” 他说完之后,脸色又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不过话说回来,那样是不是也意味着……咱们的身边是有内鬼的?我不太相信咱们局里面会有人恨我恨到非要弄死我,甚至弄死我之前还得让我名誉扫地才算解气的那种程度,但是如果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所以帮别人通风报信,这个倒是比较容易成立的。不过……要是这个可能性能够成立的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