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恍悟更多三分,“他知道一个好汉三个帮,我难道就不能趁机把那些女人团结过来?” 宝琴不解的抬头看她。 “笨,”瞿凝笑吟吟的调笑道,“你想想,我要是能趁机解决了那些女人们最担心最挂记的事儿,她们还不得对我感恩戴德?日后那些军官夫人们个个惟我马首是瞻,而她们的倾向,又会传给下一代,只要织成了这样牢固的网,那些军官们本身就算不满,又能奈我何难道他们能冒着妻离子散的风险来支持少帅离婚?你且想想,现如今那些女人们最担心的是什么?不就是那些军官会离婚么?” “可……可法律都定了……您又有什么法子?”宝琴担忧的问道。 “法律不也是人定的么。”瞿凝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斜睨了她一眼,“离婚本身或许是阻止不了的,只要让这个离婚的代价,高昂的让那些人付不起也就是了。” 宝琴越听越是迷糊。 她还待再问,瞿凝却已然笑眯眯的把眼光投向了门口,轻轻摇了摇扇子,闭口不言。 原来说话之间徐锦已经到了,他进了门,第一件事是恭恭敬敬的向着瞿凝欠了欠身,弯腰问道:“少夫人有何吩咐?” “我倒真不知道,我说话还管不管用,”瞿凝轻叹一口气。 徐锦大惊:“少夫人何出此言?” “哼。”瞿凝轻哼了一声,也不解释,只任由他弯着腰,“这样吧,你先去查清楚那位云师长在外头的那女人的详细资料,”她眯了眯眼眸,补充了一句,“事无巨细,然后报给我。顺便派一辆小车,去接云夫人入府来。” 徐锦急忙应是。 *** 徐锦自小就是唐少帅的贴身小厮,调查资料这种事儿,其实也就不过是吩咐下去一句的事儿罢了。 他自有他的信息网,没多久,姜氏还没到呢,他就已经带着详细的资料奉给了瞿凝。 瞿凝的视线,凝聚在了其中的一行信息上:林西,唐林氏堂妹。 她脸上惊怒交加之色一闪,姓林的人并不少,她原先也没往林西的血缘上头去想。 怪道唐少帅要说,云师长的事情是有心人刻意策划的----唐林氏,正是唐大帅的四姨太,而四姨太,正是唐大小姐的亲生母亲。 这么说,这林西能入南洋女校,或许,正是这位四姨太做的保人,而林西之后的一举一动,这位四姨太难道会心里没底? 毕竟林西父母不过是寻常商贾,若无这位四姨太的帮扶,以她的身份,是怎么也进不了南洋女校,更诳论如此“巧遇”,和云师长就一见钟情了。 四姨太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的爪子,也伸的太长了吧?这完全不符合瞿凝之前见过的那位四姨太的形象啊:谨小慎微,不多做一件事,不多行一步路。 毕竟,后宅女子把自己的亲属关系网铺到夫主的下属身上,这种事情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受忌讳的。 更不要提,林氏她不过是位四姨太而不是明媒正娶的唐夫人,竟然敢把爪子伸出后院,那更就是大忌中的大忌。 但瞿凝心里,却隐隐有种说不出的猜疑:那位唐家后院的真正主宰,唐家后宅女子身家性命的寄托者,唐大帅,他对此是否当真一无所知? 姜氏没多久就到了。 瞿凝让侍女给她搬了个绣墩坐下,开门见山的把她查到的事情一说。 姜氏今儿个的脸色比之之前稍稍好了一些,虽还是形容憔悴,面容焦黄,但却少了几分焦躁不安,这会儿听瞿凝一说,她却有些不敢置信:“这……少夫人……”面上显出了几分焦急和忧虑来,“这可该如何是好?” “有什么可如何是好的,”瞿凝笑了一笑,“咱们要做的事儿,本就和她的身份毫无相干,不管她有什么样的亲属,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她唯一的身份,就只是那个男人的外室。我还就不信了,那位四姨太敢站出来帮她撑腰不成?” “可……”姜氏犹豫着:“可夫人,会不会让您难做?” “哦,这个啊,”瞿凝摇了摇头,“四姨太终究只是四姨太而已。看在辈分和唐大姐儿的份上,我要敬着她一分,可这也就仅仅局限于后宅的事情,至于你的事儿,她本就不占理。何况,四姨奶奶什么身份?她连随意跨出唐家大宅的权利都没有……到底是不如我便利的。” 姜氏却到底有些忐忑不安,瞿凝心里明白:姜氏是怕给她添麻烦。 她拍了拍姜氏的手,别的没说,只安抚的对她说道:“云夫人,你别以为你的事情只是关系到你自己。我那天按着你给的地址一家家的去走访了,你这样的情况,并不只是发生在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