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帅一愕,脸上原本的怅惘一扫而空,笑着搂紧了她的腰,在她极敏感的锁骨上亲了一口:“夫人这是要养我?” 为什么我好像看到了他身后的尾巴? 喂你不是走狂狷邪魅高冷无情路线的吗?小白脸什么的严重画风不符啊! 瞿凝囧囧,只觉得自己额头都垂下了好多好多黑线,不过她这会儿的嘴比脑子快,没细想就已经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调笑:“伺候的不好就不包养,至于你现在的伺候,完全不合……” 不合格好嘛!金主都被累瘫了好嘛!完全不懂适可而止好嘛!喂喂喂魂淡,你手在往哪里摆啊!累瘫了啊不要再乱摸了啊! 唐少帅闻言先是一愕,待得回过神来他已经暧昧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夫人不满意?是为夫不对……”立马忏悔:刚好他还有的是精力啊! 瞿凝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意思说完,已经被摆弄着瞬间换了一个姿势,这会儿好了,索性正事也不必说了,直接只剩下了喘气跟“嗯嗯啊啊”的力气。 *** 瞿凝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因着沈阳家里没个长辈坐镇的关系,她和少帅就是这唐宅里的唯二主人,她自然是想睡到什么时候就可以睡到什么时候了。 管家等她慢悠悠的洗漱完毕才进来通报,说耿夫人派人送仆役过来了。 瞿凝就过去将人点了点接收了,指挥了他们开始打理宅子,打点陆续运到的行装等等,忙忙碌碌之下,一个下午很快的就过去了。 傍晚另外几位当地官员的夫人来拜会她,有两个比较老成持重,大家就是打打官腔,另外两个活泼一点,看她笑容亲切态度温和,胆子渐渐大了,也就把昨儿个宴席上头的事情对瞿凝绘声绘色的学了一遍,看她只淡定的点点头,于是变凑趣儿的笑道:“少夫人真是好福气,少帅这么对您,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要说这么一来啊,咱们家那个死鬼也晓得怕了,看少帅不喜欢,他昨儿个把咱们家原本养着的一个小戏班子都给打发出去了。”句句在夸她,顺便表忠心呢。 瞿凝原本是抿唇笑着听着,这会儿就摇头安慰道:“少帅往常可不管这些,小戏班子什么的,养着也是个乐子,咱们后宅无趣,要是连这么点乐子都给剥夺了,那也就太可怜了点儿。不过别的不说,这日本女人确实是要不得,你们可别小看了那起子看似乖乖巧巧的女人,我以前听说啊,日本有个什么军校,里头是收女学生的,那些人学的可不是咱们这些扑蝶赏花琴棋书画的功课,而是谍报,反间,用计和……”她扫了一眼脸色都渐渐白了起来的女人们,“和杀人。” 那几个夫人都有些震惊,要说她这么一说她们就信,那肯定是假的,但看她言之凿凿,几个人也就都露出了后怕的神色,忙忙的点头道:“要不是少夫人一说,咱们还真的半点都没看出来。” 瞿凝道:“日本可不是我们天朝上国,还要讲仁义道德,他们本就是蛮夷,凡事不择手段的很,这拿女人当棋子送给别人玩弄的事情,我们华夏人做不出来,他们日本人,可是不拿这个当回事儿的。以前日本要买军舰,那些日本女人为了凑钱就去*卖身筹钱,你们想想,这等狠辣心肠,我们在座的,有谁能理解?” 这卖身*买军舰的事情,瞿凝前世看到的时候也深觉震动,不过这恰恰说明了一件事,所谓日本平民就无罪,战后俘虏被好好的送回国的事情,这种自以为是的慈悲完全就是一种想当然---人家全民皆兵,为了打仗连女人都舍得一身剐,而这样的民族在世上一日,军国主义的根子就深深埋着,是以瞿凝这会儿把这事儿说出来要在座的所有女人警惕警觉,她可是半点也没觉得心里不安。 要说现在在沈阳生活着的那些日本女人里头,或许是真有那么几个还喜欢着对方的,但喜欢真到了生死关头,是半点儿分量没有的,对她们怀有半分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瞿凝这话一说,在场的人脸上就纷纷震动。 华夏女人在当时,虽不算视贞操为性命,但听到这种事情,却简直觉得匪夷所思,但一个个心里,却是都不由自主的开始觉得---的确,能做成这种事情来的人,太狠了。 当时就有人脸上露出了惊怕的神色:“还好少夫人提醒了,否则咱们还把那些日本女人也当人呢,这样的事儿,哪里是普通人能想得到的?”她咬了咬嘴唇,“不行,我得把这事儿传出去,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了……”边说边小心的觑了瞿凝一眼,显然她心底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直到瞧着瞿凝坦然点头,神色坦荡写满了一种“随便你去查”的味道,她这时这才又提起了一颗心:回家就立刻去吧这事儿告诉她那色迷心窍的男人,非得叫他这回把他养在外头的那个日本女人给逐了不可! 一念及此,那女人心里却又浮起了一点迟疑,她想了想就看向瞿凝道:“少夫人这话,我听了都觉得害怕的很,但外子那时候却教训我说,连成王爷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