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后宫妃嫔众多,竟会想着臣妾?”夏如安露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 皇祐景辰吸吸鼻子,一脸不明所以道:“如安可是叫御膳房下饺子了?” 夏如安正一头雾水,听得他说了句“满屋的醋味飘香”,话语中带着几分明显的戏谑意味。 “皇上当真是英明神武,连想象力也是超乎常人,臣妾佩服至极。” 皇祐景辰一把捏住她的小鼻子,“好啊你个小丫头,明目张胆地调侃朕。”说罢,将她揽到一头躺下,搂得紧紧的。 夏如安挣脱不开,只得在心中暗骂。算起来自己年纪其实要比他大,可无奈这半大的身子,整日被他跟个洋娃娃似的抱来抱去,此刻更是动弹不得,这算个什么说法。 “皇上,如安快喘不过气了。” 皇祐景辰将她放开少许。 “皇上,这样抱着很热。” 皇祐景辰又放开她些许。 “皇上……” 皇祐景辰一把捏住她的小鼻子:“你再不睡,朕就把你丢出去。” “这是我的地方……”夏如安不满地说了一句,上面却没了声响。 半晌,夏如安从他怀中将头悄悄抬起,细细地观察着他的睡颜,安谧得如同一个出生的婴孩。明明是个男人,皮肤却比女人还好。她在现代也见过不少长得好看的男人,但她不得不承认,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 抬起小指,缓缓地抚上他的眉,沿轮廓轻轻勾画一笔。那看似熟睡的人却一把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抓住,腾出另一只手把她的脑袋再度按入自己的怀中。 “别闹,睡觉。” 夏如安几乎就要透不过气来,有一种想踹他下床的冲动。不安地挪了挪脑袋,蹭得皇祐景辰的胸口有些痒痒的。 他的胸膛就这么贴着夏如安的脸,身上散发出好闻的龙涎香味道,让她莫名地有些心安。渐渐地,只觉眼皮越来越沉,丝丝倦意袭来,朦朦胧胧睡去。 皇祐景辰的眼睛偷偷睁开一道缝看看怀中安静下来的小人儿,嘴角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长夜漫漫,一大一小两具身体相拥而眠,沉静而温存。 …… 翌日,夏如安用过了午膳,便开始苦苦思索该如何筹办太后的寿宴。她对这个时空的风俗几乎是一无所知,若要办,也只能按照原来她那时空的习俗来。 “芊素,秋鱼,你们俩过来。”夏如安把她们两人叫到偏殿之中,将门给关上。 “主子有何吩咐?” “天明城内,可有戏班子没有?” 两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自然是有的。” “那你们说说,有什么好看的曲目?”夏如安准备好纸笔问道。 “嗯……芊素喜欢听关剧,尤其是《将军令》。” “秋鱼喜欢杏花曲,《梨花落》可好看了。” “若要听杏花曲,怎么能少了《泉州伶人歌》呢。” 话一问出,两人就你一言我一言地议论开了。 “主子莫不是想出宫看戏?”秋鱼生性活泼,呆在宫内不免觉得无趣,闻言立马一脸欣喜地问。 夏如安蘸了蘸砚台中的墨,一边写一边淡淡道:“出宫看戏?”她轻笑一声,“宫里那些女人的戏岂不是更好看,每天都在演,你一出我一出的,而且还不收钱……”顿了顿道,“我只是想,在太后寿辰那天,请些戏班来宫里唱,也可热闹些。” 秋鱼合起双掌,两眼放光:“主子,这主意不错。历来听宫里的老嬷嬷说,宫里每逢过节过宴,不是诗词贺礼便是歌舞,都没有些新鲜的。”思索一会儿道:“既是如此……不如看杏花曲《知秋》吧,以往夫人特别喜欢,秋鱼每次看也哭得稀里哗啦的。” 芊素白了她一眼道:“傻丫头,太后娘娘的寿宴,怎么能哭得稀里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