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那么多人,只要进入店内后,我们一定会确保您的安全。” 尽管这样会显得她胆小如鼠,但褚桐也认了,她总要确保自身安全才行,她将副驾驶座上的包拿起,“好吧,我过去。” 服务员微笑在前面带路,走到门口,褚桐往里看了眼,果然看到一个被打通的大厅,很大很大,里面有各种模型,打造成个小型森林,她跟着服务员往里走,直到对方停下脚步,欠腰说道,“您请。” 褚桐看到男人抬起头,她也没逃,故作夸张地笑道,“原来是殷少啊。” 这桌上就殷少呈一个人,他手中把玩着打火机,褚桐既然进来了,干脆坐定到他面前,男人扬高眉头,似笑非笑的模样,“好歹春宵一刻过,你转身,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褚桐越发觉得好笑,“殷少这么牛叉哄哄的一个人,怎么还能被人下药呢?” “情调嘛,偶尔玩玩又不伤身。” 真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褚桐偏偏要给他戳穿,“殷少,您这算是,得不到便宜还要卖乖吧?温老师给了您什么好处,让您这样不计前嫌的。” “小丫头,挑拨离间的本事不小啊。”殷少呈拿起匙子,将杯中的咖啡不住搅拌,“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怎么得罪温乔的?” “您不用往我身上套,她想对付的人难道不是您吗?” “跟我打太极?”殷少呈双手抱在胸前,整个人往后倚,“褚桐,那晚……” 褚桐学他的样,摆出架势来,“殷少,那晚我既没有犯晕,也没有糊涂,我相信那药效就算再猛,您也一定知道跟您共度春宵的人是江意唯吧?” 殷少呈满含深意看她,“如果那晚的,真是你呢?” “那我一定会阉了你,然后再杀了你!” 殷少呈张张嘴,“你用得着这么狠吗?” “哼,”褚桐拿起自己手边的咖啡,“殷少,我已经结婚了,对丈夫忠诚是我必须要做到的,我承认你有钱有势,还有这么好的相貌,但我不喜欢,一点不喜欢。” 殷少呈面色咻地往下沉,“你敢再说一遍?” “殷少,我喜欢的男人,他也必须忠诚对我。” “哈哈哈哈,忠诚?对你?简迟淮?”殷少呈仿若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不顾形象在咖啡馆内笑开,“你可别逗了,想笑死我是不是?” 褚桐看着他这样,莫名心慌起来,那种不确定感按都按不住,她强自镇定,“也不怕把你的牙齿都笑掉。” “褚桐,难道在你眼里,简迟淮是个好男人吗?” “难道不是吗?”褚桐目光盯紧殷少呈,“那在你这个对他完全不熟悉的人眼中,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殷少呈掏出包烟,这儿有禁烟标志,他手指在烟盒上轻敲,“你信不信,我这个不熟悉的人,对简迟淮的了解都远远超过你。” “行了,我们没必要扯这些,”褚桐有些心烦意燥,“您要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等等,”殷少呈见她要走,倾过身一把抓住褚桐的手,她不着痕迹挣开,殷少呈退回原位,“温乔那个老女人,别的事搞砸了,但让你走台这个决定还算是明智的,褚桐,你相信我这双眼睛,你只要肯进入娱乐圈,我保证你将来比江意唯还要红。近年来,我旗下的公司捧出多少巨星,你也不是不知道。” “殷少,承蒙您看得起,但我对进入娱乐圈一点兴趣都没有。” 殷少呈满目不解地看向她,“你一个娱记能赚几个钱?还要看人脸色,你难道不想站在最高处,俯视别人总比仰人鼻息要好。” “我不喜欢俯视他人,我喜欢平常的生活,我喜欢报道那些我认为不公平的事,如果仰人鼻息,能换来那些苟延残喘人的一口新鲜空气,我愿意!”她说出这番话时,漂亮的五官因激动而微微皱起,眉尖更是紧拧着,殷少呈端详着跟前的小女人,以前只知道她倔,以为她为了点八卦新闻能不顾一切,而如此充满正义感的话放在别人嘴里说出来,殷少呈绝对会不屑嗤笑,她以为她是谁?正义之士吗?可偏偏……他却取笑不了她,殷少呈放在桌面上的手掌握起,“你可真是……” 他找不出形容词来说她,“谁不喜欢走到哪都被人捧着?闪光灯下,面对别人追逐的目光,难道你没有动心过?褚桐,你又知道奢侈品对一个女人来说,诱惑力有多大吗?” “奢侈品对我来说,还不如一顿美食,殷少呈,不妨跟你这样说吧,那些所谓的大牌我都认不全,又何来诱惑这一说呢?” 殷少呈眼光向来毒辣,谁适合这个圈子,谁能主宰将来的娱乐圈,他几乎都能看透个七八分,“褚桐,许多事不是绝对的,有我在,我保证让你在娱乐圈干干净净的,不会有任何人敢对你动心思。” 她抿紧唇瓣,忽然觉得殷少呈眸中的认真,竟真令她有了些许动容,但她还是笑了笑,“谢谢,我真的不想当什么明星。” “是因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