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不带了。” “那我工作了……不休息不养身体了,”卢潇一本正经的瞟过去,“回头自己去,和去年一样,在北欧偶遇。” “……” 景微酌把她带去芬兰…… 几乎和去年一样的时间,看着他在同一间酒店办理入住手续,定一间房,卢潇真真不太适应,跑出去玩起了雪,等他出来逮她,两人在雪里散起步来。 “我住院那会儿你就收到邮件了,到现在年都过了才来,还来的芬兰……景先生。”她犹疑地喊。 “嗯。”他把她羽绒服帽子给她戴上。 “你公司……确定可以这样懈怠吗?” 他笑了下,这是变相的在担心公司倒闭呢,“可以,资产够你从此不写歌十辈子挥霍的了。” 卢潇一脚踩下及脚踝的雪坑,被他立马扶了下,去年那一摔记忆深刻。 她倒是趁机低喃,“难怪……谢幸说没钱多和你合作两次。”她从来没了解过他的身家和企业。 景微酌颔了颔首,垂眸,勾唇,“她说得没错。不过……”他指腹划了划她在风雪里又凉又从肌肤里透出来一股细微温热的脸,“你名气不断高涨,已经不是价钱能谈得起的人物,不太好请了吧,要排队吗?” “不用吧,你是谁啊。” 他失笑。 隔天醒来,晨曦艳红地穿过酒店落地窗满满当当地照在白色绵软的大床上,卢潇慵懒地眨着眼睛爬下床,半个钟后洗漱完出来,悄悄有点意识清醒了。 回到床边,刚重新缓缓躺倒在薄薄日光里,听到了钟声。 她掀起眼皮环顾四周高楼与旭日,找到发出声来的礼堂。 白色鸽子飞落在屋顶,沐浴着神圣的日光,一片闪耀。 景微酌推门进来,抱着束花。 卢潇一怔后,展颜一笑,翻个身趴到床边抱住他递来的包裹在英文报纸里的花,这人总能在任何时间,随时随地……想起来给她送花。 “你这么早去哪儿了?”她拨弄着花,看看指尖上的日光,看看他。 景微酌坐在床侧,揉揉她一头顺直的长发,目光明亮摄人,“去准备给你的礼物。” 卢潇一秒停住转动的眼神,和他毫无阻碍的对视,想起来来之前在国内他说的,他的计划走到这了。 她撑着坐起来,脸颊生红。 景微酌抱过人到了床尾,打开大衣裹着她穿着浴袍的纤细身子,两人叠靠在一起晒美得发光的太阳。 他声线徐徐,依旧是那股清澈到带着磁性的感觉,“玩够了,带你去佛州好不好?” 卢潇在想他刚刚的“礼物”,一顿后,随意地颔了颔首。 他轻轻收紧手臂,亲她一口,“知道什么意思吗你?就点头。” “是你说的,什么意思都可以。”她喃喃细语。 景微酌眉眼微动,缓了缓,按着人吻了上去。 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