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得起来!”目不转睛的看起高台上的对决来。 果然宇文策没有让六皇子妃及大邺的所有女眷失望,仅用了方才对方将大邺武士打下高台一半的时间,便将对方一脚踹飞下高台,重重摔到了地上,半晌都爬不起来。 在场的大邺女眷们见状,都大声欢呼起来,尤其六皇子妃,一边欢呼着一边还不往挑衅的看妮娜公主,哼,真以为我们大邺没人吗,方才不过是看你们边陲属国,穷乡僻壤不想以大欺小欺负你们而已,如今知道厉害了罢?! 气得妮娜公主脸成了猪肝色,再开战时,声音也越发的大了,奈何依然没能改变战局,接下来的两个鞑靼武士都让宇文策打了个落花流水,一败涂地,大邺果然如顾蕴之前说的,漂漂亮亮的扳回了这一局。 当下不止六皇子妃与顾蕴,大邺所有女眷都喜笑颜开起来,纷纷夸赞宇文策:“荣亲王世子果然有真本事,难怪皇上素日那般器重他!” 反观鞑靼一众女眷,脸色则都不好看起来。 照例很快有小太监过来禀报:“皇上说荣亲王世子年纪轻轻,已是三品大员,又是超品世子,已算是封无可封,便荫恩了荣亲王世子一个四品的指挥佥事之职,也就是说,将来荣亲王世子的长子一出生,便是四品佥事了,大家都羡慕得紧,说荣亲王好福气,有这样出息的儿子,荣亲王世子的长子也好福气,有这样能干的父亲。” 这话一出,大邺的一众女眷都是与有荣焉艳羡不已,尤其是诚郡王府的三少夫人与良国公府的四奶奶几个,都暗暗想着,怎么自家的男人就没这么能干这么出息呢,再不然当初她们嫁了荣亲王世子也好啊,谁能想到一个最不受待见的庶子,能有今时今日呢,白白便宜了光禄寺卿家的小姐。 顾蕴与有荣焉之余,更是真的为宇文策高兴,这辈子因为多了宇文承川这个大变数,宇文策的人生也已与上辈子大不相同了,只盼他以后的路能越走越顺畅,日子也能芝麻开花节节高,越过越好! 小太监又禀道:“接下来要进行的射箭比赛,规则比之方才的比武又略有不同,双方各派十人出战,二十个人先以射中得最多的依次递减,取前十名进入下一轮比试,之后再取前六名、前四名逐次递减,直至剩下最后两人决胜负。” 十个人的话,光是亲贵怕是不大够人选,皇上是重视皇子贵胄们的弓马骑射,可大邺建国毕竟已经百余年了,早不复建国初期人人都能上阵杀敌的盛况,亲贵们哪个不是打小儿养尊处优,何况方才又经过了一场赛马一场比武,损了体力与元气,这下只怕宇文承川兄弟几个得上了。 可就是这样,也不能保证大邺就能笑到最后啊,若不能笑到最后,妮娜公主既敢把‘还是天朝上国呢,也不过如此’这样的话说出来,可见鞑靼很多人心里都是这样想的,要是大邺输了,天朝上国的颜面何存,威严又何在? 顾蕴不由紧锁起了眉头,想了想,方问那小太监道:“知道我们这方都派了哪些人出战吗?” 她对宇文承川的实力倒是丝毫不怀疑,确信只要他出战,大邺就一定能笑到最后,问题是,宇文承川这样暴露自己的身手,谁知道以后会为他招来多少麻烦? 小太监赔笑道:“几位亲王郡王家的世子和公子都说要上,二皇子与四皇子五皇子也说要上,再加上荣亲王世子,十个人尽够了。” 顾蕴不由松了一口气,宇文策厉害是人尽皆知的,便不知道,经历了方才的比武,也都知道他有多厉害了,再赢下一场比试有什么可值得人怀疑,乃至树大招风的?如此宇文承川便可以不必暴露了,实在是再好不过。 只是顾蕴一口气还没喘匀,就见旁边妮娜公主“噌”的站了起来,冷笑着扔下一句:“天朝上国除了那位荣亲王世子,难道就再没别的人了吗,比武有他,射箭还有他,不知道的,还以为全大邺就只剩荣亲王世子一个男人了呢!”便一阵风似的卷入了幔帐里。 其他鞑靼的女眷见状,也都跟了出去。 把顾蕴与大邺的女眷们都气了个够呛,也纷纷冷笑道:“就不信鞑靼方才参加过比试的人,现下一个都不参加射箭比试了,参加比试的人须不是皇子便是亲贵,我们大邺养孩子一向信奉贵精不贵多,当然不似他们,旁的都没有,惟独小王爷啊亲贵啊多得要不完!” 顾蕴因忙忍气吩咐传话的小太监:“还不快跟上去瞧瞧,有什么情况,立刻回来禀报!” “是,太子妃娘娘。”小太监忙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