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了?在茶室吓得爬不起冷得活像个冰棍也是因为他吧?是我抱着你啊,舒服吧,暖醒了,睁开眼对着我脸又是一巴掌!”沈肃的双眸迸射出她从未见过的怒意,“现在又张牙舞爪,对我颐指气使,凭的是什么?” 她苍白的小脸又白了几分。 沈肃继续道,“你这么有本事,刚才被韩敬已抱在怀里为何还发抖?怎么不给他一嘴巴?我看你就是个胆小鬼,恃强凌弱,被害痴妄症,失心疯,总之你脑子有毛病!想使唤我是吧,那你给我个理由,说啊,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下人?裙下之臣?” 谁说她没打过韩敬已嘴巴,没用的,一点用也没有。 打完之后,他便光天化日在椅子上要了她。 他还定下规矩,如果不乖就罚她趴着或者坐着,乖的话才允许躺着,用各种姿势羞辱她。 刘玉洁又退了一步,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血,神情无波无澜。 她声音里有丝不易察觉的颤意,“你凶什么凶。没错啊,我就是恃强凌弱,恃强凌弱很可耻吗?你敢说你强的时候没有凌过弱?我就想利用你,但那也是你自愿的,而且我也没让你白帮忙。” “是没白帮忙,十个梨州歌伎是吧?呸!老子身边多得是漂亮的妞。”沈肃愤怒的甩袖走人。 主要这不是一个适合的吵架场所。 好凶! 吵架的声音压的很低听不清,但沈肃转身离去之前那凶狠的样子是个女人估计都要吓软腿。刘玉冉颤巍巍靠上前,“洁娘……” 刘玉洁回首淡淡一笑,“这件事,也别让阿爹知道。” 十个梨州歌伎还打动不了么,装什么蒜! ****** 热闹的花会渐渐散去,众位贵女向公主谢恩辞行,有人满载而归,有人郁郁寡欢,此处不再详述。 而韩敬已依然坐在水榭,仰首靠住金色的罗榻,聒噪的诵经声不时传来,他推开捶肩的宫女,一把掀起空止,“你不走是吧,我走。” “阿弥陀佛。殿下的心不净,神才不宁,需多听几遍《心经》……” 韩敬已呵了声,“佛祖净化不了我,”他转首看空止无波的眼,“只有她,才能超度我。” “那她便是你心底的万恶之源。” “我作恶关她什么事?” 韩敬已大步流星离去。 他没回安喜殿,直接去了上书房,元德帝没想到他还敢来。 从这里就体现出皇宫的弊端,这是个没有秘密的地方。你看,他才刚调戏过阿玉,皇兄就知晓了。 当然,这正是他想要的。 “朕看你年纪也到了,过些日子清闲下来,是该给你指一门好婚事。”元德帝低首饮了口茶。 “好啊,把刘涉川家的二娘赐给我。” 元德帝瞪了他一眼。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即便肆意妄为也知道底限在哪儿,同时,也是个不太认真的人,对诗词歌赋以及书画不感兴趣,好在棋艺精湛,没事还能打的一手好猎。 做个闲散藩王足矣。 至少还没被养废,但若真的一点也不废,又怎能令人放心。 “你要娶她,难不成想摘了郡王这顶帽子?”元德帝哼了声。 反正你早晚都要废刘涉川,又何必惺惺作态。韩敬已笑道,“好啊,那丫头也这么建议我。是该认真考虑下了。” “荒唐。你看看你,孬好也是做叔叔的人,就连韩琢都比你懂事。” 我能懂事吗? 你允我懂事吗? 韩敬已笑了笑,满屋明珠比之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