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不舒服,算算日子不是今晚就是明早,况且午时之前又被他折腾过,她很难受! 方晓恒一愣,攥了攥拳,声音也变冷道,“你慌什么,我只是想留下来看看儿子,并不想对你做什么。” 这,这样啊。刘玉冉微微窘迫,“对不起,我情绪不太好。” 她舍不得妹妹,这也是人之常情……方晓恒别开视线,小声道,“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大声说话。” 刘玉冉很识时务,既然对方给台阶下她立刻顺着下,绝对不会自讨苦吃,便重新打起精神,翻过一只精致的骨瓷杯盏为方晓恒倒茶,视线无意中落在他前襟,一怔,这错愕的神情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只笑着说,“二爷尝尝今年的新茶,是丰水的特产,长安买不到。” 但她的神情岂能瞒过目光如炬的方晓恒,他顺着方才的视线垂眸看向自己的前襟,松叶色的右衽竟出现一道胭脂印子,嘴唇的形状,要多靡艳便有多靡艳,轰地一声,他脑子炸了! “这,这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喊道。 刘玉冉被他吓了一跳,慌忙站起。 ☆、第97章 098 刘玉冉的五官单个来看顶多算秀气,但组合在一起竟惊人的漂亮,眉如翠羽,眸若点漆,因为受惊而檀口微启的模样瞬间揪住了方晓恒的心,颤颤的痛。 “你听我解释。”他艰涩的吞咽了下。 刘玉冉面红耳赤,“不,不用解,解释……妾身明白……”纵然已是妇人,可她到底脸皮薄,又是大白天,实在不想听方晓恒的淫/靡之事。 “你明白个屁!”方晓恒恨声道。 刘玉冉浑身一颤,含泪望着他,“你,你说。” “我……”又吓到她了?方晓恒难过的蹙紧眉心。 他成日在兵马司与一帮男人打交道,豪迈惯了根本不懂温柔,一着急就忍不住大声,震慑新兵很有气场,但真不能用在女人身上。此时刘玉冉视他如洪水猛兽,随时都要晕过去。 方晓恒气急败坏道,“我究竟怎么你了?!成亲至今是戳了你还是踢了你?为什么一看见我就像看见鬼?” 刘玉冉拼命摇头,“没,没有……”摇摇欲坠的娇柔身躯被他一把扶住。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顺势扶了一下丹姨娘,谁知她的嘴上涂了这么厚的胭脂!这衣服我不要了还不行?”他知道越解释越乱,已分不清到底在害怕什么,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在哀求。 刘玉冉胡乱答应着,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个恨不能缩成团儿,一个用力抱着缩紧的团,方晓恒不知该怎样才能令她没那么讨厌自己。 原来他回锦华苑时碰巧遇到丹姨娘,乖巧的丹姨娘上前见礼,一不小心踩着裙角扑进他怀里,他也就顺手扶了把,当时也没想太多,只告诫她如果不会走路就少出来。现在方才明白栽进怀里的女人竟留下一道该死的胭脂印子! 刘玉冉轻声道,“我明白了。”示意他先松开自己。 解释了半天,正常人都会明白。可是口干舌燥的方晓恒在听见她那一声“我明白了”时由内而外的感觉到寒冷,只能一眨不眨的望着她,发不出声音。 刘玉冉被他吓个半死,恨不能举手发誓,“我真的明白了。” “那你明白我喜欢你吗?”他问。 我知道。刘玉冉僵硬的点点头。 他喜欢对她做那种事。她想起情不自禁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次,他是如何对付自己的……刘玉冉打了个寒噤,并不敢反抗,像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谢谢……二爷。” 方晓恒无措的望着她。 外间正厅光可鉴人的地砖上铺了厚厚的羊毛褥垫,垫上又铺了一层软绸被褥,小小的蕴哥儿趴在上面练习翻滚,四周围了三个婢女和乳母,就连小丫头也凑在一旁逗他,可到底习惯了与娘亲玩耍,久不见刘玉冉身影,蕴哥儿撇了撇小嘴,“哇”地一声啼哭不止,这恰到好处的一嗓子惊醒了屋内对峙的方晓恒与刘玉冉。 终于有了解脱的借口,刘玉冉紧张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