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诧异,不过水兵随即就反应了过来,苏锦词这是在帮她装逼呢。她心里闷着想笑。苏锦词去国外两年,装逼的本事倒是水涨船高,乍一看真是高贵冷艳的求爱富家公子。 当然了,人家给她架梯子,她也不含糊,顺坡上驴道:“你不还没死嘛。” 闻言,苏锦词脸上涌现出痛苦、挣扎、懊悔,他咬着嘴唇,哀伤地看了一眼天空,眼睛微微闭了闭,纤长的睫毛抖动:“是是是,我错了,原谅我吧!兵,给我一次机会,这个暑假,我们一起去旅游好不好?我们夏天去挪威看星星看极光,冬天包游轮去南极看帝企鹅。哦对了,我还拿到了伦敦奥运会的通票,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赏脸,你说你想去看刘翔,我就陪你gt_lt~~~~~~~~~~” . “嘎……”苏铭妈妈哑了。 一阵寂寥的风刮过。 她忽然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眼前这一切,真的不是一场梦? 她的目光不断在水兵和苏锦词之间游离。想到先前在医院里争吵时,水兵的那些朋友助阵,一个比一个牙尖嘴利,还都是名校出身。当时她觉得挺不可思议,没想到这姑娘真是深藏不露,竟然还有后招啊! 她倒有本事,竟然还认识这种贵人,能让对方做小伏低、点头哈腰的?竟然是自己看走了眼? 顿时苏铭妈的心情复杂起来,那是混杂着优越感和不可思议,还有一点郁闷。 让她感到优越的是,这样让富二代俯首贴地的水兵,曾经是自己儿子的女朋友,这说明自己儿子不比人家富二代差,她在苏锦词面前有了优越感;不可思议的是,水兵究竟怎么能做到,身边强者如云、贵人环绕?至于她郁闷的,当然是在纠结,让他们俩分手这件事,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水兵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闪光点,她没发现,她儿子也没说清楚的?难道真的是她有眼无珠? 苏锦词演的实在太入戏,水兵一看他那哀戚的模样,感觉自己快要笑场了,她掐了一把手心,绷着脸,眼睛斜眄了苏铭妈妈一眼:“现在没心情跟你废话。我这里还被人缠着,有事儿扯不清呢,先把这件事解决了再说你的。” “听你的,都听你的!” 苏锦词刚刚在车上时,就把苏铭妈妈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他是个聪明人,前后一联想,苏铭的家境、水兵和他交往的模式,就全都门清儿了。 当即他就坐在车里打抱不平了啊。 人多多少少也是护短,谁愿意看到自己认识的人被欺负呢,何况水兵更不一样,是他从高中时起就一个圈子里的熟人,虽然当时不算特别深交,但现在帝都重聚,他心里也愿意把水兵当个朋友了。 朋友谈场恋爱,遭遇这么多糟心事,值得吗?他苏锦词的朋友,那能是普通人吗?看扁了他的朋友,等于看扁了他苏大少!更别说水兵还有不一般的魅力和风采了。 呵,一个自视甚高的极品妈,一个优柔寡断的温柔男,苏大少来一个碾一个,来两个碾一双,统统都是小强。 这天底下,很少有钱办不到的事儿,除非你钱不够!这天底下,也很少有钱装不到的逼,端看你装的有没有水准儿! 论泡妹技能,他已经输给了前女友;论男性魅力,他也输给了饼大爷;难道论装逼,他还能输不成?美特斯邦威,走不寻常的路,装不寻常的逼! . 于是,苏锦词这才期切地转头,目光挪过来时,又恢复了那种高傲富家公子的气势,上上下下毫不客气地打量着苏铭母子,像是古代人牙子掂称斤两,苛刻地打量着对方身上每斤肉值几两钱。苏铭妈妈被这个带着富贵气儿的逼人目光,刮得浑身都别扭,心里也开始打怵了。 市井之人,总少不了欺软怕硬。苏锦词看在眼里,悠悠地想。 然后他“呵”的轻笑,姿容光风霁月,口气却有着那样高高在上的不屑:“何必呢,有的人……不过认不清自己是几斤几两的蝼蚁罢了。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往往都是井底之蛙。因为他们的圈子就那么大,接触的人就那种层次,多么可悲。” 苏铭妈妈猛地一震,这话赤-裸裸在说她和她儿子啊!而且说的非常戳人、及至难听,一下子让她觉得脸上麻麻的,有点臊得慌。更让人手脚都不自在的是,说这话的人,他掌握着资本,他着实有资格说,自己就算反驳,从哪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