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必须保护好,比命还重要,他需要非常绝对的信任,这东西放在他的书房才会安心。 现在,踏实了。 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很厚的本子。牛皮面的日记本。 周麟拿出来,放在贺廉的面前。 “看吧。” 贺廉摇头,把这本子推给他。 “周麟,我不希望你和潘革有任何矛盾,或者是抓住彼此的把柄互相威胁。我相信潘革的为人,他不是那种贪污受贿的人。我也知道你的想法,你是想用拿住别人把柄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一种安心,是防备不是真的把潘革拉下去。我不太懂官场上的事情,我是建议,你能不能不要调查他什么。你们是同窗,官场上你们还合作的挺好,利益不冲突,互惠互利共赢不好吗?何必去彼此威胁?” 思考再三,贺廉还是开口劝一句。他真的不希望潘革和周麟反目。彼此陷害。 周麟好奇的往他那边凑凑,笑着问。 “我和潘革真打起来了,你是偏向他,还是偏向我?” “我左右为难。你是我的男朋友,他是我的发小,不是爱情打败友情,也不是偏向他,只是这个局面出现的话对你和他都没好处。自然,我是最大的受害者。” “我是否有抓住他的把柄,你自己看看不就全知道了。” “不看。” 贺廉扭过头去,坚决不看。 “傻样儿吧,在这装忠义之士。看吧,我给你看的。不是又设套让你钻。” 周麟打开第一页,按着贺廉的脖子给扭过来,让他看。 没有一个字的日记本。 一个字都没有。 周麟把这日记本递给贺廉。 “我想调查潘革来着,真的,我都快下命令了,最后还是没有。” 贺廉奇怪啊,拿起来从头翻到尾,再从尾翻到头,一个字都没有。 周麟懒懒的靠在枕头上。 “我和潘革认识好久了,这一晃三四年了。第一次看见他,在我家。我爸打电话给我,说有一个故交的儿子来拜访,我当时还以为又是一个二世祖,回去的时候也没多想,第一次看见潘革,感觉这人气势逼人,不太爱说话,眉目中都是正气,气宇轩昂的,腰板特别直,那天他穿的不是警服也不是军装,但是往那一站,精气神威武都出来了,不是那群二世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和他同学,有父亲是故交这层关系,我还对他挺有好感的,一起上课学习,一起喝酒聊天,有一次喝多了他和我说,他爱上了一个男人,他会和这个男人结婚,他们会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特别的理直气壮,就好像他说的不是爱上一个男人,而是爱上一个女人。我一瞬间还以为我国同性婚姻合法化了。那么的底气十足,他还是高官,他就不怕? 他还真不怕,不怕失去职位,不怕家里人不同意,光明正大的结婚了,和一个男人。他说,他职位不用多高,足够保护他所爱的人就好。真佩服潘革的魄力和勇气。我佩服的人太少,潘革就是第一个。 我也试探过他,有些和他合作的项目,让人给他钱,他看都不看,多少钱他都不看。我问他你怕钱扎手啊,他说,黄凯一年赚的钱比这个多多了。也去过夜总会什么的,大多时候他都会带上黄凯一起去,他怕黄凯吃醋。就算是有一两次黄凯不去,往他怀里塞男孩,他都厌恶的推开,说什么任何一个人比不上黄凯可爱。有几次升职机会,他都推了,升职了他就调到外地,会和黄凯两地分居的。 试探几次他都不为所动,合作的时候,他也公事公办,调查什么?他有什么好调查的?要说把柄,潘革滴水不漏,做事周全的很,唯一一个把柄估计就是他和黄凯结婚,这叫私生话混乱吧,如果借此威胁,那还是人吗?黄凯和潘革在一起多少年了,那叫私生活混乱吗?那是爱情啊,我再怎么混蛋,也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