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您认为周麟是发泄自己的仇恨,可他所要承担的压力您不知道,他为了爱去坚持,不要和我分手,为了友情不出卖朋友,去抗争,不妥协在高压政策下,才会选择这么做,。其实这么做他一点好处没有,他只是看不公。 他总说官场人情冷漠,高官的家庭亲情淡漠,既然他拥有了这些至情至性的感情就不想失去,水泊梁山的好汉都是遭到迫害了才不得已上山。周麟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做事情,要对得起良心,有时候对得起良心了就对不起法律。很多事情就是这么无奈。 我反倒认为他说是真性情,倔强耿直的叫人心疼,吃苦受罪不说,最后把他自己都搭进去了,他稍微妥协一点点,也不会这样。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他的脾气不允许他妥协。““你是爱人角度,肯定会这么说。” “站在爱人角度,我不希望他从政,我希望他只是一个商人就好,我们俩争吵的重点,都是我让他辞职,说我不理解他。” “为什么?” “他的性格不适合,他的身体也不适合,应酬喝多了就吐,连续几天不是东西闹肠胃炎。好不容易做点他喜欢吃的了,他又感冒发烧上火了,折腾一圈人好了,应酬又继续上了。到家耍酒疯,擦洗干净了,他在 客厅里对着鱼缸里的鱼破口大骂,什么在位不谋其政,什么五十几岁了搂着一个十七八的都不嫌丢人,什么当众摸女人裙子底,开会的时候满口仁义,他算个什么东西,急眼了把鱼捞起来掐死,骂够了往那一躺。以为他终于可以睡了,俩小时候之后他又爬起来满客厅乱转悠,不管他吧,他能从窗户跳出去,只要他有应酬,我就和受灾一样,他气急眼了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了,或者直接吐了,当官有什么好处?糟蹋身体而已。年轻,气性大。一般我都不敢惹他,我怕他气坏了身体。” “他是高官,你受益匪浅。” 贺廉笑笑。 “这您可以调查,我接了大学的聘书是校长直接找上我的,我开心理诊所,他只给我送了二十个花篮,手续时他办的,其他的,只有他喝多了我去接他,什么沾光都没有,麻烦不老少。:“我好奇的是,你就不怕承认周麟和你的关系,我更会制裁他?““我认为不会,儿女情长在您眼里只是小事。大是大非才是重点。您是做大事的人,这点小事应该不会理会。我也听潘老爷子说过,潘革潘雷结婚的时候,您也送了礼盒。如果您不接受这种事情,就会去送礼金。做到您这个位置,包容性肯定很强。接受能力也大,眼界宽,不会拘于眼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说的就是您这样的。” 沈副书记笑了,摇摇头点了一下贺廉。 “你小子啊,嘴巴够厉害。” 贺廉悄悄舒口气,这个马屁算拍对了。 沈副书记手指敲了敲贺廉递给他的违法乱纪资科。 “全部都在这了?“ “全部。周麟拿出去的只是一小部分。” “你没有留下复制品吧。” “没有。周麟和我一直没有把全部东西交出来,或者交给谁,就是怕有心人利用。所以一直藏的很小心,这件事已经闹起来了,我希望找一名廉洁奉公,刚正不阿的人,把这份资科交给他。这样,有这位来把所有贪官污吏绳之法是最好的事情。这东西不能销毁了,毁了太多人就得不到制裁,随便交出去又担心,我认为您是最合适的,也最应该得到这份东西。” “那好,这材科交给我了,至于上头违法的官员我会处置。和你,周麟,都没关系。我会妥善利用这份资科,不会白费周麟这几年的苦心。国家反腐力度很大,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