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整个人呆住。安南王连着派了他好几下都没有反应过来…… “三郎?” 宁三郎的记忆飘忽起来,仿佛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冬日,懵懂的少年遇到一个爱笑的斯文书生。他看不起他,总是逗弄他,最后反倒是敌不过他偶尔的耐心柔和。拳头好像打到软软的棉花上,他也不生气,言辞中还隐隐有几分调侃逗弄,令人酥酥麻麻。 可是、他是个男人啊。 徐莫言,不是个男人吗??? 怎么可能……为什么! 宁三郎的胸口传来钻心的疼…… 他一直回避,不敢面对,饶是在前线杀敌都命令自己不许多想半分,不就是因为他是男人吗?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徐莫言,穿着大红色嫁衣的美貌娇娘子,他曾心心念,却不敢去想的男人! 徐念念被人簇拥的围着,眼花缭乱,心头紧张极了。不远处,曾经以为是天地的男人被人群推了出来,一切都变得不真实,熟悉,又陌生。 她忍不住想起两年前的那场婚礼,她含羞带怯的抬头去盯着他,仿若融入骨髓般的爱念痴情,最终换来冷漠的斥责。他一直是爱恨分明的人,不会对谁有怜悯同情,尽管对方是个贪恋他的女子。那是她的错,她的罪孽,她难以忘怀的过往,可是这般痛的曾经,真的被岁月腐蚀,此时此刻,更是不甚清晰。 她看得到的,是隋孜谦深情的目光,无法克制的探过来抚摸她的脸颊,却轻轻颤抖的指尖。 他,是喜欢她的吧。 徐念念笑了,原本明媚的脸颊越发妩媚动人,她微微扬着唇角,害羞的垂下眼眸。 过去的、就忘了吧。 世间许多事情本就难言对错,不如学会珍惜眼前人…… 隋孜谦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从未看到过如此柔和的徐念念,仿佛从他将两个人的情分伤至谷底的时候,她于他之间,更多的是漠然,无奈,冷眼相待。 此情此景,怎可落入他人眼里呢?隋孜谦突然发现自个很小心眼,于是他使眼色给兄弟们,顿时有人吵吵着侯爷真的醉了,大家赶紧散了吧! 片刻间,屋子就被清空了。徐念念无奈的摇摇头,隋孜谦却是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平静的脸庞隐隐带着几分道不明的激动,闷声道:“今晚……嗯。” …… 嗯什么?徐念念翻了个白眼,她算是个二婚了吧?徐念念好笑的看向隋孜谦,说:“侯爷两次都娶同一个女人,可有何感想?” 隋孜谦愣住,忽的裂开唇角,眯着眼睛,道:“夫人可是觉得拿捏死为夫了?” 徐念念立刻做惶恐状,摇头道:“妾身不敢。” “你还有不敢?”隋孜谦嘴巴上问着,手上的动作可不曾闲下来。他吹灭了烛火,强壮的身子压在徐念念身上,空气里,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见。 “有古人说,黑暗里,静默一刻钟,你可以将对方,看的更清楚。”隋孜谦的声音低沉内敛,带着某种说不清楚的魔性。 徐念念咬着下唇,眼睛渐渐适应了突入起来的黑暗,隋孜谦的眼睛,反倒是显得越发清晰明亮。 “念念。”他沙哑道。 徐念念垂下眼眸,脸颊通红。既然……既然已经决定做夫妻,她便是没打算留有余地,这场洞房花烛夜于隋孜谦晚了将近一年,于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迟来的…… 嗯嗯(⊙v⊙)…… 徐念念根本来不及思考,便被变身成饿狼的隋孜谦扑倒,然后啃得渣都没剩下。 窗外,尚有自娱自乐的将领官僚们在安南王的带领下继续把酒言欢,屋内,却蔓延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原本夏日就很是炎热,何况是素了那么久的侯爷,**的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次日清晨,徐念念摸了摸酸了吧唧的腰间,没来及抽回手就被比猪还壮的某人压在身下。她蹙着眉头,撇了撇嘴吧,埋怨的盯着眼前棱角分明的俊容。 “侯爷醒的倒是真早呢……”这家伙折腾了她半夜,居然还能这么早就醒来?徐念念没忍住张开嘴巴就冲着隋孜谦肩膀咬了一口。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