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冥咬他脖颈,水声黏腻作响:“怎么个不行?” “师兄命令我么?” 说罢,又厉害了几分。 车晃了半夜,玉衡终是抵在殷冥肩头哭着求饶:“行行好……放过我吧……” 他哭的透着点绝望,脸上半是痛苦,全是红霞,殷冥吻了玉衡嘴唇,放过他了。 殷冥揉掐玉衡又娇又软的臀肉,环着被干傻了的人,道:“实在不经玩。” 玉衡身子不行,如此两次就已不大清醒。 好一会儿,玉衡这口气才喘上来,压根未听着殷冥说了些什么,边是啜泣边是低喘,睡了。 这一睡便是昏天黑地,等再醒时,刚用过膳,便已到了。 玉衡下车不便,殷冥轻轻抱他起来。 玉衡虽看不着,却也知麒麟帝周围净是眼睛,无奈道:“陛下,我是男子,当真不用当成娇花。” 殷冥道:“好,听你的。” 红菱此时正站门口,瞧着一向矜贵冷戾,杀人不眨眼的麒麟帝君,对个相貌低次的奴仆温柔似水,言听计从,一时觉得自己是眼花中邪。 又目瞪口呆瞧着殷冥慢慢将人放下,却仍攥着他的手,往这边过来。 红菱正发着傻,殷冥道:“渊儿呢?” 红菱猛然回神,道:“少主昨夜找了那人一夜,这会儿乏了,在屋中睡下了。” 殷冥皱眉道:“一夜?” 红菱道:“整整一夜。” 攥着玉衡的手一紧。 玉衡心道:“只是寻了一夜便就如此,若是给他们知道,这小娃娃为了他翻了药王谷外三十六峰,还钻了药王谷外的毒草阵,还不知要心疼成个什么样子。” 殷冥又道:“那人呢?” 红菱道:“我跟着少主寻了一夜,没找到。” “这附近荒郊野岭,屋子又破砖烂瓦,怎么都不像有人常住,说不定少主是看差了眼,把林中精怪当成……” 红菱语气一顿,随后道:“当成那人了……” 殷冥:“嗯。” 玉衡被殷冥带着往屋中走了两步,他眼中全盲,瞧不见屋中摆置,却闻到屋中灰尘腐朽味道之中,夹了股极浅淡的香气,似是……牡丹。 他刚进来,还未出声,便听着桌凳碰撞声响,随即衣角一紧,又被揪住了。 腿边有娃娃脆生生叫道:“父王……爹爹……” 玉衡哪敢和殷冥抢儿子,额角冷汗直冒,道:“少主您当真折煞我了,我不是……” 殷冥道:“你是。” 玉衡:??? 殷冥道:“阿渊,你儿子。” 玉衡听得头皮发麻:“陛下,您莫要开玩笑了……” 玉衡手腕遽而一痛,腕骨“咔咔”轻响,玉衡眉心微皱,他本以为殷冥要说什么,最后却只听得一声寒冰似的: “走。” 殷冥将阿渊抱起,一手拉着玉衡,刚往屋外走了两步,却听殷渊道:“不走!” “爹爹……” “是爹爹!” 殷冥置若罔闻,殷渊嚎啕大哭,玉衡听得心中难受,忍不住道:“等等……” 红菱心中冷笑:陛下眼看不悦,少主的话都不听,还能听你一个贱奴……奴奴……诶?!?! 殷冥停了步子,侧身道:“我走的快,可是哪里不适?” 玉衡想起昨夜那事,一张老脸红红白白,最后掩面咳了两声,摇头道:“不是我,是少主……” 殷冥略带薄怒,断了他的话:“渊儿。” 玉衡勉强道:“好……好……渊儿。” “我们既然都来了,为何不随渊儿等等呢?说不定……” 殷冥道:“不必。” 玉衡:“嗯?” 殷冥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寻到了。” 玉衡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口吐芬芳,这殷冥怎的就精准点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