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眼神逐渐发冷。 有些秘密阴差阳错,被堵在喉咙里。 太子病愈的第三日,有日夜里,玉衡睡在太子身边,全身燥热,浓郁的牡丹香气熏得太子双目发红。 这次,太子没有从屋外提进来一桶凉水,把玉衡按进去。 嘴唇贴在一起,两人滚在床上,太子阴茎比铁还硬,玉衡开始还有些意乱情迷,等摸了一下,立马心惊胆战,斟酌片刻,十分理性道:“要不我来,我没那么硬,明日你能去上朝,我也能出去……” 太子忍着满脑门子的汗,问:“去哪?” 玉衡很正经道:“除祟。” 太子气笑了:“别去了。” 玉衡:“那可不行,我答应了……诶……” 太子实在忍不住,把玉衡干了个一塌糊涂。 玉衡锤他,骂他太硬,嫌他太粗。 太子的手摸到生殖腔口的软核,用力揉搓,玉衡颤抖着身体,哀叫起来。坤泽多么娇嫩,用力一顶,从上到下都湿淋淋的淌水。 玉衡开始还忍着,一个多时辰过去,桌上的蜡烛挫了半截,后来,身下的水把床单都浸透了,他实在受不了,哭着掰太子的手臂。 “不要了……” “要死了……” 太子喜欢看玉衡哭,却又舍不得他哭。 他说不要,便强忍着真不要了。 玉衡窝在太子怀里,精疲力尽,也没看太子还朝着天的巨大阴茎。 他爽够了,倒头就睡。 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玉衡认为同男人在床上厮混,是件还算快活的事。 那时,北凉王室中,每个人都对玉衡十分恭敬,如此一个出尘惊艳的仙君,还救过太子性命,理所应当被供在宫里。 半个月后,玉衡去给太子报仇。 他提着凤翎,又去寻过那只妖兽,最后,在一个约三人高杂草丛生荒洞里,见到被砍过露骨一刀,仍未痊愈妖兽。 它龟缩在黑洞中,身下的杂草上全都是血,看到玉衡,鼻腔中喷出两股蓝绿色火焰,颤巍巍爬起来,要同玉衡拼命。 玉衡一脚把他踹回去。 妖兽如同只狗一般趴在地上,怒骂道:“你们这些的乾元,活该被我撕碎,一口口吞进肚子…… 玉衡道:“我不是乾元。” 妖兽喝道:“不是乾元,你会替那些没有人性的东西卖命?” 玉衡道:“诛妖除祟,是为救苍生。” 妖兽咆哮道:“冠冕堂皇,那坤泽一族不属苍生?你为何不救?” 玉衡冷笑一声,道:“我就是坤泽,我堂堂正正,无需旁人来救。” 那妖物一怔,随即,头上火焰汹汹而起。 “你是坤泽?!” 玉衡道:“坤泽又如何?” 洞中妖兽死死盯住他,眼神每一瞬都比下瞬明亮:“你是坤泽……你竟是坤泽……” “你既是坤泽……” “为何要为北凉王室卖命!” 玉衡听他胡言乱语,道:“有何不可?” 妖兽道:“你可知道万坤阁?” 玉衡皱起眉头,他似乎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三字。 “你竟不知?” “不知又如何?” 它的废话太多,玉衡不耐,凤翎抬起,正要一刀结束它性命,妖兽双目骤亮,玉衡掌心滚烫,低头一看,手心之中一条炽热兽纹。 妖兽道:“吾名祸斗,不死不灭,你既是坤泽,便为吾所佑…… 玉衡手中凤翎闪着冷光,淡淡道:“凭你?” 祸斗在漆黑深洞之中化为一道蓝焰玉衡挥出凤翎,剑灵震颤,虚空而过,祸斗湮不见影前,沉沉道:“吾沉睡于此,若有一日,你看尽世间污浊,明白众生苦楚,可来召我。” 玉衡信誓旦旦道:“绝无可能。” 那时,高高在上的玉衡仙君,从未想过他会一无所有,一败涂地,跪在地上忏悔。 --------------------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