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口袋,空空如也,忙问苏澈:“你带手机没有?” 苏澈摇摇头:“手机和枪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做的可真够绝的。环顾四周,灰蒙蒙一片,全是厚重的白东西。我凑近了仔细一看,是蜘蛛网。 数不清的蜘蛛网层层叠叠累积在一起,挂满尘土。 这里,是蜘蛛洞?井底比想象的宽大许多,却非常逼仄,一动就会碰到蜘蛛网。 左边有一个黑洞,好像井壁还有别的通道,我站起来往里一看,果然,肯定是白泽冲破蜘蛛网的屏障进去了,只要找到白泽和露华,就又能逃出生天了!我完全忘了自己的头已经摔破,提前充满死里逃生的喜悦,刚要进去,却发觉苏澈却还坐在地上,我这才看到,他一只右脚以一种不自然的形状曲着。 “你的脚……” 但是那个快速滑行过去的怪物却没有主动攻击我们,大概是躲在暗处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在夜行动物来说,我们应该亮的跟路灯一样,我们却连一鳞半爪也看不到,敌暗我明,太吃亏了。 苏澈灭了zippo,我们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黑暗,依旧没看见怪物的踪迹。 “跐溜……”我注意道一个角落扬起了一点尘土,赶紧带着苏澈步履维艰的追过去,地上虫子尸体上的积灰果然布满的爬行过的痕迹,是蛇,还是什么…… “追过去!”苏澈跟我相视一点头,在这四通八达迷宫一样的地洞里继续不自量力的追寻。 那条怪物的痕迹带我们走到一个洞口,洞口依旧挂着被怪物冲破的厚重蜘蛛网。 我伸手拨开蜘蛛网,借过苏澈的zippo点亮,探头一看,洞里有一个被蜘蛛网缠成蚕蛹形,两米左右的一个东西,屏住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发现那个东西还在轻微的一起一伏,好像还在呼吸。 “会不会,她才是真正的云姽?”我继续拉扯蜘蛛网,苏澈没有办法,也跟我一起将“第一个云姽”一起从蛛网里拯救出来。 我轻轻拍打她那青灰色的干硬皮肤,但是她依旧昏昏沉沉,没有生气。 我越来越迷惑了:“是谁把她从这么短的时间里,由屋子搬到这里来,还用蛛丝缠绕她?难道,是蜘蛛精?” 苏澈环顾一下,担心的看着“第一个云姽”,说:“反正吐丝的蜘蛛小不了,能把人包裹起来,肯定也是一个怪物,现在这个云姽变成这个样子,咱们自己已经受了伤,怎么才能保护她呢!” “我比较担心的是,咱们在这个蜘蛛精的巢穴里,可不要变成蜘蛛的饵食啊!话说刚才把咱们引过来的长尾巴怪物,难道也是蜘蛛?哪有蜘蛛长尾巴的?” “所以才说是蜘蛛精嘛!”苏澈严肃的说。 眼看一个理应是唯物主义的公务员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种迷信的话,也真够违和的。 “不管怎么样,咱们先把她搬出来吧!”我试图把怪物云姽往外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变身之后好像千斤重,实在搬不出来。 一个长长的东西突然绕到我们脚下,把我们往外拖,我和苏澈被缠住脚踝,跌了个大头朝下,眼看那东西圆圆的长长的,难道是一条蛇? 我双手胡乱一划,不知怎么把zippo点着了,急中生智往那长东西上一烧,那东西疯了一样的抽搐起来。我赶紧扶着苏澈站起来,苏澈瞠目结舌的看着那条东西在舞动,绝对是一条蛇,有两米多长,灰黑色,满地打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