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也许这次就成功了呢。” “呃……”? 梁盏一时心情复杂,“可我不能不经他同意向人透露他的联系方式。” “你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啊,还用计较这个吗?” 梁盏再度:“……” 谷心锲而不舍趁热打铁:“你要实在为难的话,帮我约他出来吃个饭也行啊。” 梁盏想了想,道:“我帮你问一下吧,他要是同意,我就把他联系方式给你,你看行吗?” “我怕他知道是我就立刻拒绝。” “……”? 梁盏真的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 幸好谷心不是个非要为难别人的姑娘,叹了几声后,就同意了梁盏这个提议,还表示如果纪同光同意了就请她吃饭好好报答她。 梁盏:“不、不用了。” 谷心笑盈盈道:“你别这么客气嘛,怎么说咱们也是校友啊。” 梁盏刚想回一个笑过去,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 她皱了皱眉,拿起一看,发现竟是路青扬。 “喂?” “喂是我。”电话那头路青扬的语气难得焦急,“你今天有上班不?” “有啊怎么了?”她疑惑。 “我陪我爸逛景点呢,逛到一半他忽然说牙疼得厉害,我一看半张脸都肿了,就带他去四院挂了号,结果前面排了七八个人,他又一直喊疼,我琢磨着带他上你那看一下,一会儿就到了。” 梁盏一听便会意:“行,放心来吧,我去帮你跟楼下打声招呼。” 路青扬:“靠谱!” 电话挂断,她就站了起来,对谷心道:“你先坐,我下去说个事。” 谷心点点头:“没事你忙吧。” 同事之间打个招呼走个“急诊”不是什么大事,梁盏下去简单说了一下,就有同事表示这会儿空着,一会儿人到了直接进诊室就行。 梁盏松了一口气:“谢了,回头请你们喝咖啡。” “小事。”同事摆着手顺道八卦了一句,“是你朋友牙疼?” “朋友的父亲。”她解释,“总之拜托你了。” 鉴于谷心还在楼上坐着,没聊几句,她就回了办公室。 进去时她瞥到谷心面前的杯子空了,又顺手替其加了水。 “谢谢啊。” “不用。” 事实上,梁盏在答应替谷心去问纪同光一声后,就有点不知道还能跟她说什么了。 两人中学时代虽是校友,却几乎没说过几次话,甚至关系还有些微妙。 谷心那会儿一门心思倒贴纪同光,完全不搭理二中那些试图向她献殷勤的男生,加上她始终没倒贴成功,便成了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那些人谈起谷心时,最常拿来比较的对象,就是梁盏。 尽管梁盏本人从未表达过半点看不起或不喜欢谷心的意思,但也因为这些无聊的比较而莫名其妙站到了这位级花的对立面。 这样两个校友时隔十年坐在一起,不管聊现在还是聊过往,都很尴尬。 可不聊这些,难道要聊纪同光么? 还是算了吧,梁盏想。 就在她苦思冥想接下来该说点什么的时候,办公室门被推开了。 “那个什么,我爸长辈包袱很严重,说麻烦你了,非要请你吃饭,你今晚空吗?” 路青扬是奔着完成长辈叮咛嘱咐的心上来的,加之对象是梁盏,便没有客气,推完门连停顿都不带一下,便径直走到了她办公桌前。 他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谷心,只当是梁盏约见的病人,结果刚一站定,就听到斜侧方传来一道不太确定的声音:“路……路青扬?” 路青扬忙偏头看了过去。 看清谷心的那一瞬间,他傻眼了。 这什么情况? 见他愣住了没开口,谷心忙自我介绍道:“我是谷心,二中零七届的,你不记得我了?” 路青扬:“记得记得,大美女我怎么会不记得。” 谷心掩嘴笑了一声,说你当着梁盏的面这么说真的好吗? 路青扬:“?”不是,这有什么不好的? 谷心继续:“不过你们居然又在一起了,真叫我没想到。” “还记得当年你们忽然分手,全校都很惋惜。” 路青扬:……我不是,我没有,可别胡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