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里轻拍着:“不要再陪着娘在这里耗费时时了。”如果不是因为想要陪她,她的儿子早就傲然于世了。 “儿能陪在娘的身边是儿的福气,又怎么会是耗费时日?” 妇人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可是娘希望你能走出去,不然你这一辈子都遇不上你中意的女子,又怎么成亲生子,让娘抱孙呢?” 男人微微一笑:“娘不是说过,娘希望儿是因为两情相悦才成亲,” 妇人轻笑道:“所以我才想你离开广宁宫,离开皇宫,出去多走走,多看看,不然这样空等,这辈子娘都别想抱孙了。” 男人低眉,沉思半响后,笑着道:“等儿及冠后,儿自然会去完成娘的心愿。” “在娘的心里,我儿是这世上最出色的男人,娘真是期待,我儿会心悦于什么样的女子?”妇人的眼神里满是期待。 男人低低的笑了:“娘,您这个心愿,恐怕是儿遇上的最难的难题了,您让儿去取那一把金椅子还容易一点,要不您换个心愿吧?” 妇人嗔白了他一眼,手指轻拧手心里轻拍着的那只手背上的一小块肉:“你再说一遍!” “娘,疼呢,儿是说,娘的心愿才是最大的,那把破金椅子,就是送给儿,儿我都不屑。” “这还差不多,那娘的心愿是什么?” 男人无奈却宠溺的道:“儿发誓,等儿及冠之后,一定出去寻找能让儿心悦的女子,再将她娶回来给娘生上十个八个孙子。” 妇人噗哧一笑:“十个八个?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骗娘。” 男人微微一笑,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也许,他是该要出去看看世面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大元国,容安,文氏主大宅,书房,也正在进行一场会话。 大书房内,很宽敞,却布置的很是雅致,无论是屏风,书桌,书架,收藏的书籍卷宗,墙上挂着的书画笔墨甚至就连地上铺着的地毯都无不一讲究。 花雕大窗敞开了一半,临窗摆放着两张椅子中间隔着一个小矮几,两人正在对奕。 直到一局棋完,文无瑕才淡然道:“爹,您输了。” 岁月的痕迹在文锦生眼角留下了不少皱纹,但并没有掩盖他英俊的面部轮廓,从他现在的面容上依旧可以看出他年轻时的风采,看着棋局上的战局,他轻叹一声:“嗯,确实是输了。” “既然如此,那爹是不是就放心了?” 文锦生看着自己儿子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在里面,平静的像一滩湖水没有任何波澜。 文无瑕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睛,父子俩对视了许久。 最后还是文锦生先移了目光,他透过半开的窗看着外面的庭院,淡道:“既然你下定了决心,为父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有一点,我想要提醒你。” 文无瑕嘴角轻扬:“孩儿知道爹要说什么。” 文锦生回头轻挑眉头看着他,文无瑕微微眯眼:“只许胜不许败!” 文锦生笑了,平静没有情绪的眼睛里终于染上了一丝笑意,他站起身,轻拍了拍文无瑕的肩膀:“爹等着你将第五氏纳入文家的版图里。” 文无瑕微微点头,却笑而不语。 文锦生走出书记,走了几步后,又似乎想起什么一样回头看向挂在墙上的一副字,那上面只有两句: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无瑕以为这字如何?” 文无瑕看过去,微微一笑:“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单单是字,确实称不上是惊才绝艳,所谓字如其人,在他眼里,他看到的并非只是这些字,而是一个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