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明白了。”身为棋子,其过程中产生的存在意义才是重要,至于结果……那并不重要。 元络站起身,慢慢的踱步走到窗边,推开窗,寒气和雨丝扑面而来,看着窗外雨中的景物,忍不住微微眯眼,这京城的气候和景致其余和冀东并无太大的差别,但人,却差别大了,冀东再好,再习惯,也终究不是根。 “主子,可要属下去寻找清尘小姐?” “不必了,我回来了。”阿云话里的尾音还只是刚刚落完,项清尘单薄的紫色身影就出现在了大门口。 元络眼睛微亮,缓缓回头,笑看着来人:“清尘,好久不见了。” 项清尘将药箱放上桌上,抬眼打量了两眼元络,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是好久不见了,阿络。” “喝几杯?”元络挑眉看着她邀请道。 项清尘想了想,略有些歉意的拒绝道:“今天不行,改天吧?”她指了指桌上的药箱:“我刚去寻得几味药材回来,我得赶紧处理炼制出来。” 元络扫了一眼她的药箱,淡声问道:“你一直出去都是上山寻药去?” 项清尘点头:“这里山上的药材虽然不及冀东深林里面的广,但也不缺,就是难寻了一些,不过,再难寻,只要是有,我就不愁找不到。” “这倒是……” 项清尘很赶,直接打断了元络的话:“阿络,不说了,我先去忙,等我忙完这几味药,我再来找你,我们好好的喝个痛快。” 说完也不等元络反应,拎着药箱人就消失了。 元络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眉心不动声色的皱了起来,她很久没再见到清尘如此兴奋了,这说明怀王的病的确严重。 只是,清尘会不会陷的太深了? 能让清尘动凡心,她实在是太好奇了,有元无忧给她的惊和喜在前,如今再加上清尘的,想必这怀王也不会让她失望了。 好在,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见见这位怀王……叔了。 京郊大道上,宇文峥的马车在雨中疾走着,赶车的车夫时不时的甩着长鞭喝令着。 马车内,闭目养活的宇文峥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信。” 一旁侍候着的两名姿色出众的侍女其中一人从怀里取出信件,恭敬的呈上。 宇文峥慢条斯理的拆开犹还在密封的信,一眼扫过,纸上的几个字一目了然。 他慢条地将信纸折好,然后……投入一旁的暖炉中,薄薄的信纸瞬间化为灰烬,什么都曾留下。 看见这幕,两名侍女都习以为常,没有丝毫惊讶之色。 宇文峥掀开帘子一角,眼睛微微眯起。 京城的冬日其实很萧条,但正因为这份萧条,却显得更肃杀! ☆、185史凝湘殇 令人寒瑟的雨下足了一天,到了暮色时分,雨势转小,却依旧没有停,淅沥沥的雨伴着刺骨的寒风无孔不入的肆虐。 无论冬衣裹的多紧,棉衣有多厚,那令人刺痛如刀割的寒气还是穿透了衣服寒进了骨头缝里。 一行三人走在外宅通往大门的路上,走在领头的是一名阴沉着脸畏冻而恨不得将整个臃肿的身体都缩成一团的仆妇,嘴里骂骂咧咧。 “这寒天冻地都快要冻死人,天也快黑了,要是死在外头,要是少爷责怪下来,我得你们主仆俩几绽银子岂不是亏大发了。” 对于仆妇嘴里毫不客气的骂咧,八金敢怒不敢言,还得小心翼翼的赔着笑脸:“王妈,烦劳您了,要不是我家小姐病的厉害,这样冷的天,奴婢也不敢让小姐外出。” 王妈斜眼扫了一眼陪着笑脸的八金,想着怀里还没捂热的银子,嘴里不满骂咧吞了回去,冷哼了一声。 白牡丹在八金的搀扶下走到大门口,这短短一段行程,尽管身上御寒冬衣穿一件不缺,还裹上了厚厚的织锦夹棉大麾,却后背额头因为疼痛而生出一层冷汗,受这寒风一吹,牙关都咯咯作响。 “小姐,您没事吧?”八金停下来,拿着帕子给她拭着额上冷汗,心里实在是担心,哀求的低低劝道:“小姐,您不能吹这冷风,要不我们明天再去,说不定、说不定明天一早就会出太阳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