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地抽泣着,一双美丽的杏眸求助地望向面前这二人。 ……仿佛在说,救救我。 简锦不答而问道:“你想怎么做?” 薛定雪抱着臂扬了下眉:“这女人平日里坏心眼就多,对你可不是一回两回了,如果换做是为师,决不能轻饶了她。” “那是怎么一个不饶之法呢?” “方法多着呢,”薛定雪如数家珍般,“简单点的,直接让这群畜生将她咬死,或者将她的衣服扒光了拖到山外头去。” “那难的呢?” 薛定雪笑容戏谑,“看过坊间流传的那些香艳话本子吗?” 简锦摇头。 薛定雪便朝她凑过来,然而这林子里也就她三个人,说话声仍是让多余的那个人听得一清二楚,“数年前为师还在上学时,长夜漫漫,睡不着觉,就掏出枕头底下的香艳本子来看。 就有这么一段,说是有个寡妇自打丈夫死后风骚不减,半夜常勾搭邻里要做那事。后来被一大户人家的大老婆知道了,就牵了府上最壮最凶猛的恶犬去她的家里,二话不说就扒光了她的衣裳,又给喂了春药,将那一人一狗关在了屋子里。” 简锦听得这番腌臜的下作事,微微瞪大了眼,但斜眼一瞧萧茹白如鱼肚的脸,便又压下一阵阵的恶心,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薛定雪便笑着流转一双狐狸眼,轻溜溜地看向萧茹,“萧小姐难道就不好奇?” 眼见着他目光射来,萧茹瞪着眼睛死抿着嘴巴,半像泫然欲泣半像绝望悲恸,各种消极的情绪在脸上轮回转,最终聚集在了心口,像火苗一样燃旺了。 她猛地啼哭了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薛定雪是极爱怜香惜玉,可怜柔弱女子的,这时便悄然上前几步,语气轻柔道:“萧小姐哭什么,左右又不是让你遭这份罪。” 他的话,萧茹哪里敢信,当下什么面子都不要了,连滚带爬匍匐到他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哭道:“是我坏,是我恶毒,以前的事都是我一时糊涂才造成的,我,我现在就改,两位公子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个小女子……” 说着不掩惊惶,抽泣更急,哭声渐大。 薛定雪没做什么回答,也不甩开她用力的紧抓,只是扭头看向简锦。 简锦知道他这是要把决定权交到自己手里,便微点下巴算应了,接着才走到形容狼狈的萧茹跟前,见她渐渐收了哭声,扬着小脸看着自己,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不点破这显而易见的小心思,就问道:“放过你也可以,但是以后你该知道要怎么做。” 萧茹忙不迭点头,一张俏丽小脸上满是纵横泪痕,若是让一些儒雅的公子书生见了定会心生怜惜,恨不得揽在怀里好好哄着。 但是现在却不是在皇城内觥筹交错的宴上,她得不了任何的怜惜,萧茹只能流着泪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见到您简二公子就绕道而走,再不做这些腌臜下贱的事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