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让她好生养病。” 一个年岁稍大的掌事宫女不停的催促,冉紫兮却坚持要去上房辞别老太君。 宫女不耐烦的撇撇嘴:“谁不知道徐府老太君已经昏迷多日了,辞别她能听到么?” 冉紫兮正色道:“姑姑此言差矣,出门岂可不禀告长辈。” 紫兮来到上房,凑到老太君耳边说道:“祖母,我被宣进宫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祖母,您快醒过来吧,三个孩子没有人照顾。祖母,您快醒过来吧,救我。” 一乘小轿在宫女太监包围下进了皇宫,一匹快马从定国公府出发去了护国大街。 冉紫兮在宫女带领下进了一座寝殿,里面装饰奢华,暖香扑鼻,却没人。 “夫人先喝茶吧,太后稍后就到。” 小宫女奉了茶就退了出去,只留下冉紫兮一人坐在椅子上。她端起茶杯闻了闻,茶水清香,可是她还是没敢喝,熏笼里点着熏香,让她有点头晕。于是,她端起茶杯走过去,把一杯清茶都敬献了熏笼。 精致的雕花门吱呀一响,紫兮惊恐的站了起来。刚看到走进来的淮王墨祁骏时,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已经猜到有可能是他,就该抵死不来的。 淮王锐利的鹰眸扫了一眼熄灭的熏笼,嘴角一挑斜斜的笑了。“咱们就开门见山吧,本王懒得兜圈子。两年前我就瞧上你了,如今虽说你是残花败柳还生了孩子,不过本王不嫌弃。你也知道,徐老七已经回不来了,本王如今权倾天下,你若跟了本王,自然吃香的喝辣的,如若不从……哼!” 冉紫兮手上紧攥的帕子快要揪碎了,气的脸色涨红,身子发抖:“王爷好无耻,我是有夫之妇,王爷竟说出这种话来。” 淮王脸上一凛,双眸闪出寒光:“好!本王怜香惜玉,本想两情相悦。你既要做个贞洁烈妇,本王便成全你,让你这娇弱的妙人儿在本王身下求饶吧。” 他步步逼近,冉紫兮退到墙边再无可避,狠心决然的拔下头上金钗抵在了咽喉:“王爷在过来,我便死在这里。” “好啊,那你就死一个让本王瞧瞧。”这话墨祁骏根本就不信,英宗的那些妃嫔已经被他睡了一个遍,起初不也是寻死觅活的,没有一个真正死了的。 冉紫兮的手抖得厉害,金簪戳破了娇嫩的肌肤,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 后窗外,悄然寻来的徐彪躲在暗处,舔破窗纸看向里面。只能看到皮笑肉不笑的淮王,看不到还有旁人。 淮王笑道:“别傻了,难得本王不嫌弃你,好死不如赖活着,你的两个孩子也不要了么?” 想到两个可怜的孩子,紫兮腿一软,蹲坐在地上,手上的金簪离开了嗓子眼儿。淮王趁此机会欺身上前,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冉紫兮一急,躲开他的狼爪,一下子戳在了脖子上。不过这一下戳歪了,虽是鲜血蜿蜒而下,却并没有要了性命。 “住手。”殿门突然被人踢开,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白袍的俊朗青年。正是九公主的驸马,杨睿。 淮王起身回头,见是他,不禁冷笑着踱了过去:“驸马爷当真要趟这浑水?” 杨睿望一眼地上脸如死灰的冉紫兮,心中一阵酸疼,这是他心爱的姑娘,当年情窦初开时也曾跟家里力争,想娶她进门,却阴差阳错,各自成家。 “王爷当真要逼死她么?”杨睿冷着脸,很是气愤。今日他随九公主进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却偶然听到宫人议论说淮王弄了一顶小轿,抬了一位夫人进锦绣宫。他突然联想到来的路上正看到初画骑着快马进了护国大街,他认得那是冉紫兮的丫头,便鬼使神差的偷溜到锦绣宫来探个究竟。 “本王要把她怎么样是本王的事,驸马爷还是先弄明白杨琼的亲爹是谁更重要,还不快滚。”墨祁骏根本就不把杨睿放在眼里,一个老公主的玩物而已,儿子都不知是哪个男宠的种,这样的男人活得真他妈窝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