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别挡路了。” 妇人接过银子连连叩头,却还不肯离开:“多谢国公爷,多谢夫人,请您听民妇说说原委吧,孩子们需要的不仅是钱,还有他爹……” 徐永寒见她还在缠磨,暴脾气就上来了:“你休要得寸进尺,娘的,老子还得负责去青楼把你男人给抓回来?” 紫兮见那妇人着实可怜,便轻柔的说道:“咱们也不急着回家,她既是来拦你的马却不拦别人,必定是有原因的,就听她说说吧。” 徐老七无奈的瞧了媳妇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妇人见冉紫兮说话十分好使,这才明白原来威风凛凛的国公爷是个“惧内”的主儿,跪爬了几步凑到马车边磕头:“多谢夫人体谅,我家孩子的爹原本在顺天府衙当差时也是个好男人,可是这两年去了中军大帐做旗牌官就变坏了,攀比吃喝穿戴不说,还眠花宿柳,不肯回家。把家底败光了之后,有一年没回来了,军饷也都被他挥霍一空。大人,听说您是大元帅,管着所有的兵,又疼妻爱子,民妇才斗胆拦马,求大人做主。军中以狎妓为荣,像我家这样民不聊生的不在少数,求大人管管吧。” 秋日的晴空万里无云,碧蓝的天空如洗,舒爽的秋风拂面,徐永寒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就像被人抽了两个大巴掌。他自以为军纪已经明显好转,自己不去花街柳巷,也没想到将士们竟然以饮酒狎妓为荣,看来,不仅要抓操练,更要抓人心了。 第124章 大结局 《小鸟不依人》 大红的嫁衣穿在身上,精致的妆容映在镜中,我冷漠的看着足有八斤重的黄金凤冠戴在镜中人头上,除了沉重之外没有其他感觉,仿佛嫁人的是别人。 一个喜气洋洋的声音报:“禀夫人,新郎官亲自来迎接了呢。” 屋里顿时响起一片唏嘘之声,只有我冷漠的脸上没有出现一丝波纹。 姨母高兴的握住我的手:“依依,他竟然亲自来接你呢,可见对你是真心的。” 我想说,哪个新郎官不去迎自己的新娘呢,余光瞥见姨母极力掩饰的尴尬,就没有说出口,毕竟我不想让她难堪。 蒙上喜帕,两个丫鬟扶着我往外走。本来是该由弟弟柳韧背我出门,可是他远在漠北战场;其实也可以由二表哥梅莘代替,可是小心眼的新郎官不同意。 出了大门,该是母亲叮嘱的时候了,可是母亲远在洵南,姨母便代替了。 “依依,难得菩萨赐福,得如此佳婿。过门之后,切记以夫为天,万事千依百顺,莫要惹夫君生气。相夫教子,美满一生。”姨母的声音有了几分哽咽。 一只有力的大手握到我的手上,许是感到我手上的一片冰凉,他握得更紧了。 娘啊,您女儿的两世清白就要毁在这个禽兽手上了。他竟然弃了红绸,直接来牵我的手,可见是禽兽中的极品。 终身大事只此一回,在这个保守的古代离婚是不可能的。只叹我父母兄弟都不在身边,一个人孤零零的嫁给一个不相识的男人。 若翠叶听到这句,必定会委屈的纠结起小脸。好吧,她是我的陪嫁丫头,也算一个亲人吧。 步履动,喜帕轻摇,一滴泪掉在他的手上。 我心里吓得砰砰直跳,若是让他知道我不情愿……不是我没骨气,只是几百条人命都背在我身上呢。 清新的男子气息靠近,他覆到我耳边小声道:“我知道嫣儿喜极而泣,其实我也欢喜的紧呢。” 娘诶,我想掐死他,用不用偿命? 上了花轿,一路吹吹打打,转过六条热闹街道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拜过天地之后,我被送进洞房,下人们都退到门外,只余我一人端坐在床沿。 我暗忖:为了不让那禽兽得逞,一会儿我是该装作不小心踢了他的子孙根呢,还是装作不小心剪了他的子孙根呢? 回想起我这两辈子,那还真是:鲜花与禽兽齐飞,sb共jq同色。 前情——知府千金初长成 柳安州紧挨长江,典型的鱼米之乡,刺绣技艺在本朝独领风骚。柳安人以柳姓居多,知府便是举孝廉而得以做官的柳澈。他为官清廉,深的百姓爱戴,从县令被升为知府。与柳家一墙之隔的高家是柳州牧台,本朝官吏制度每州设知府管理政事,牧台掌管军事。 柳家小姐柳嫣然和高家大公子高博远在当地堪称金童玉女,人们津津乐道。 柳嫣然自小和柳夫人一样以善心著名,走在街上见到一只蚂蚁都要绕过,深怕踩断它一条腿。见到穷人和乞丐更不用说,自然慷慨解囊,所以柳澈为官多年,却没有什么积蓄。 柳小姐今年及笄大礼时,众人赞叹竟是出落得花骨朵一般,浅浅一笑两个酒窝煞是喜人,与玉树临风的高博远站在一起,堪称郎才女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