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大约会觉得____我就是个蛇精病!大半夜打扫卫生也只有我这个蛇精病才能做的出来. ☆、第135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南平郡主初见夏芍药,长辈的谱没摆出来,反被她气个半死,来意也未讲明,就连儿子一再叮嘱她的话都丢到了脑后,气冲冲回家去了。 福嬷嬷见她怒气冲冲回来,问及缘由,听得遇见了夏景行之妻,被她当着华阳大长公主以及公主府里的表弟媳妇们的面儿羞辱了一顿,正着意安慰,却不防宁景世回来听到,立刻喜道:“娘见到大嫂了?” “谁是你大嫂了?!” 南平郡主正在气头上,对夏芍药的恶感前所未有的高。从前她想起夏景行之妻,也只是因为“那个小畜牲娶的老婆”这种笼统的概念,要说对夏芍药憎恶,那也是因恨屋及乌,才对面目模糊只算是个符号的夏芍药产生恶感,真要比起来,还不及她对夏平安的憎恶。 宁景世成婚多年一直不曾有孩子,偏偏夏景行儿女双全,仅凭这一点,她就恨不得夏平安不能平安长大。 大长公主府亲走了一趟,让南平郡主对夏芍药的牙尖嘴利有了全新的认识,只觉得她面目可憎,为人更是厌恶的紧,听到宁景世竟然还叫她“大嫂”,当下就炸了:“她是你哪门子的大嫂?你将她当大嫂,她可认你这小叔子?整天不做正事,家里多少东西都败在了你手上……”劈头盖脸将宁景世骂了一通。 儿子原是她的心头宝,只是这心头宝这么多年来不住挫磨着她的神经,整个侯府泰半家业都败在了他手里,随着一次次赌坊上门来讨债,母子之间的爱意亲情也渐渐被消磨殆尽。现在她每次见到儿子,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倒好似这是她的债主子,无论如何也还不清的债。 以往她还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就算她爆发了宁景世也不乐意听,扭头就走了。今儿被夏芍药气的狠了,瞪着眼睛骂了一顿,又狠狠在他身上捶了几下子,坐在床上放声大哭,只觉得日子艰难,如今连自家长辈华阳大长公主也眼看着她被个小辈泼妇欺负而作壁上观,全然不肯伸手,怎么就活到了如今人见人厌的地步了呢? 她一辈子养尊处优,又在气恼之间,手上压根没力气,就算捶打几下宁景世,也等同于给他挠痒痒,不会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是等她号啕大哭起来,宁景世便捂着耳朵不耐烦道:“又来又来……怎么又要哭啊?我也没说什么啊!”也不管南平郡主大哭,窜过去打开了她的妆匣子,顺了两只钗揣在袖里走了。 福嬷嬷暗暗叹气,却能阻止不了他,只能尽力安慰南平郡主:“郡主别哭了,世子爷生成的这般性子,竟难大改了。当务之急是给兰姐儿寻一门好亲事。” 南平郡主哭够了,才抽抽噎噎道:“嬷嬷当我不知道啊,我这做娘的心里跟吞了黄莲似的,只盼着儿女好,可他们一个个的都是来讨债的。世子就不说了,就跟他那混帐老子一个模样。可兰儿好好的闺女,竟然也不知好歹,我盼着她好,能再挑一门好亲事,她倒不知我的苦心,偏要住在庵堂里,整天跟着姑子们念经,天长日久可不得改了性子?!” 哭一时,再絮叨一时,竟是满腹的愁怅都倾吐不完。 **************************** 相比她的恨意,夏芍药对南平郡主却没什么执念要放在心上去恨。见过了之后,见她虽能瞧得出年轻时候艳丽的影子,可满面愁苦之像,生生比实际年龄要老上七八岁,可见日子过的并不顺遂。抢来的未见得能够长久,她心里慨叹一回,帮华阳大长公主料理了芍药花,又陪着她闲聊会子,这才回家去了。 哪知道才到了家门口,就见门口守着几个人,正是幽州会馆工地上的几个管事,见到她来忙迎了上来,“会长,出事了,会馆外墙塌了,砸死了孩子,一堆人围在会馆门口闹了起来。” 夏芍药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也不及回家,跟着来报信的往会馆去了。才到得会馆门口,就听得妇人扯开了嗓子大哭:“我的心肝我的儿,都怨娘没照看好你啊……”旁边围着许多人,说什么话的都有。 “这等奸商,平日坑蒙拐骗就算了,建房子也舍不得用好料……” “听说这会馆的会长背后可是有人,好像是什么将军之类的大官儿,咱们可惹不起,依我说还是算了吧……” “天子脚下,怎么能算了呢?!一定要他们赔!要告!” “……” 一堆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义愤填膺者有之,要帮这妇人伸张正义者有之,会馆初建伊始,夏芍药就一心扑在这上头,砌外墙的时候她亲在,就算是外行也不觉得那段墙会塌了。况且整个会馆的督造,从画图纸到建造都是秦少安介绍的朋友在做,极为认真踏实,怎么会出问题呢? 她心里觉得奇怪,还是分开众人走到了那妇人身边,正准备了解情况,才一低头差点被眼前的情景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