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自己想要的,而她顶着同样的姓氏,就连成为她替身的可能都没有,只能躲在藏着掖着,无名无分,连个奴役都不如。 轮椅碾地的声音在空旷的新房中响起。 沈梨也慢慢的将红盖头给掀开,她嘴角微微勾着:“阿轻,你终于来了。” “今儿姐姐大婚,妹妹自当来的。”沈轻坐在轮椅上,带着嫉恨的瞧她。 沈梨微笑:“是呀,你是应该来的。要不然,我一会儿我还得去找你,多麻烦呀。” “咱们姐妹俩人,好像也有许久不曾叙旧了。阿轻,可是要与我叙叙旧?” “叙旧就不必了。”沈轻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因为我嫌恶心。” “灵儿,动手。” 推她进来的灵儿,却是一动不动,她垂首站在那,宛若一樽雕塑。 沈轻回头去看她,正要出声时,就听见坐在喜床上的女子,轻笑着:“灵儿,动手。” 沈轻愕然睁大了眼,还不等她自个推着轮椅离开,灵儿藏在手中的匕首,已经架上了沈轻的脖子。她用了力道,剑刃上有血花涌动。 “她是你的人!”沈轻不可思议的叫出声。 “曾经是你的。”沈梨笑,“只是你呀,实在是不懂御人之道,灵儿是自幼伺候你不错,也跟了你许多年,可你也不该将人当作畜生吧,打骂随意,你觉得她心中能没有怨吗?” “你们在做什么!”卫砚的怒吼声在刹那传来,接着一道修长的人影便在瞬间闯了进来,他动作极快的就将灵儿手中的匕首夺下,然后一个反手就捅进了灵儿的心窝子,将人解决后,卫砚这才将冷冰冰的目光转向沈梨,“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阿砚。”沈轻瑟瑟发抖一下子就扑进了卫砚的怀中,双眼含泪的搂住了他的腰,“我只是想来瞧瞧姐姐而已,可姐姐却想杀了我,阿砚我好怕啊!” 卫砚冷着脸,将沈轻推开,低头睨着她:“我之前与你说过什么,阿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暖暖做的那些事。” “我让你好好地呆在自己的院子中,你来这儿做什么!” “是我让人推她来的。”沈梨开口,打断了处在暴怒中的卫砚,“有些事,咱们还是当场说开了的好。” 卫砚这下对着沈梨也没什么好脸色:“你又想如何?” “你的事,我已经全部应下了。” “我说了,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沈梨丝毫不介意卫砚的冷眼,她眯着眼笑,“说来,这也不过是桩陈年旧事,只是我这个人实在是好奇得紧,想要问问你们。” “表哥,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没有办到过。我问些事就走,从此之后如你所愿,山长水阔,你我永不相见。” 卫砚深吸一口气,算是应了她的要求:“你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