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轻功一向是极好,而闵一凡则是偏向于硬派的武学,两人不是一路,崔玉闪过房角,闵一凡追了一段,终于不见人影。他看着空旷的大街,微微蹙起了眉头。 等闵一凡回到皇宫,他脸色有些难看,能从他手里逃掉的人并不多,但是这位偏偏是真的逃掉了,这点让闵一凡十分难看:“我想南诏倒是来了一个高手。” 皇帝认真道:“可知道是什么人?” 闵一凡想了一想,言道:“北齐的高手,真实身份未知,不过我与他交过一次手,他武功不如我,但是轻功比我强。” 皇帝皱眉:“可是与使团一同到来?” 闵一凡摇头:“我不知道,这一点需要调查。” 与此同时,崔玉很快的闪回使团。他来到陆寒的房间,大口喘息,陆寒静静的坐在桌边,似乎等他。 “闵一凡发现了我,不过我饶了几圈,他并没有跟踪到我的踪迹,这点我很确定。不过我想他应该是知道我是谁的。” 陆寒笑了出来:“知道又怎么样,总归没有抓到你。” 崔玉想到当时的情形,觉得有些不太对,立时言道:“闵一凡不简单,而且当时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情况.” 陆寒看他,等待他的回答。 崔玉想了一下,终于言道:“他们所有人竟然被南诏皇帝称之为兄弟,可是我仔细看过,他们俱是朝中大臣,根本不是什么皇子,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称呼。闵一凡与木易俱在其中。” 陆寒一下子认真起来,他问道:“现场可还有张睿?” 崔玉吃惊的言道:“你怎么知道?” 陆寒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眉毛皱的紧紧的,仿佛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言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都是曾经的状元郎,去请程枫过来。”其实也多亏了之前调查过档案,如若不然,他不会一下子想到这一点。 崔玉知道那个程枫是楚和铃,连忙动作。崔玉正准备出门,被陆寒叫住:“把裴谦也叫来。” 崔玉点头出门。 裴谦很快到来,倒是和铃姗姗来迟,和铃好梦正酣就被人叫来,一脸的起床气,十分的不乐意,如若可以,她简直想上前撕咬陆寒,这个倒霉催的就是贱,就是见不得别人看,就是看不得别人舒服,想要扰人清梦。 陆寒看和铃脸色不对,小心赔着笑:“我这不是发现了大问题吗,如若不然,也不会给你叫起来。” 和铃鼻孔喷气,哼了一声。 崔玉与裴谦俱是望天望地,脸色尴尬,恨不得自己不在场。 和铃认真起来:“你发现了什么?” 想来可能是崔玉探查到了南诏皇宫的什么内情,这个时侯,陆寒也不嬉皮笑脸了,认真起来,将崔玉的话言道了一番,之后总结,“似乎现场都是这些年的状元,总是感觉好像不太对,这个兄弟也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们觉得,会不会他们本身都是皇帝所生?” 这个揣测十分大胆,但是和铃却觉得有几分可能,她是赞同这个意见的,与身边几人言道:“是很有可能,不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总要有些理由,如若这事和我们无关,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免得引来□□烦。如若有关,也要十二万分的小心,他们既然敢这样做,大抵是有什么事情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陆寒赞同。 和铃挠了挠头:“就这点事,难道不能明天说嘛,你不困我还困呢。”言罢,和铃打了个哈欠,十分的应景。 陆寒连忙:“那回去睡呀,我送你回去。” 那副狗腿子的嘴脸,简直让人不忍直视。崔玉和裴谦再次望天望地,觉得根本就不能在这里再待下去了。 和铃笑:“那我真回去休息了。”其实她心里清楚,这事真不是那么急,而且急也没有用。陆寒突然这样,是被这件事刺激到了才会如此。和铃也是被这件事情震惊到了,只不过若说南诏皇真的有什么龌龊,也未必真能吓到人。 陆寒送和铃回房间,和铃缓缓道:“凡事不急于一时的,你这样,我都不习惯了。” 陆寒言道:“我只是觉得,如若真是发现了什么,早些捋出个头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