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儿呢。” 兰雪做了过鬼脸,这皇宫果然是大,兰雪跟着巧月七拐八拐的,总算是到了皇后的寝宫,和铃一直等着舅舅和兰雪,看两人到了,连忙将人迎了进来,两人请安。 和铃道:“起来吧。” 赐座坐好,兰大富微笑道:“你封后比较急,我从江南赶不过来,竟是没有见到你最辉煌的一天。” 和铃含笑道:“舅舅说笑了,其实无所谓的,我并不放在心上,也算不得什么要紧的大事儿。” 兰大富抿了抿嘴,如若这都不算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儿,那么什么算是呢!他言道:“你身边竟是也没有什么人。” 和铃是真的不放在心上,只言道:“舅舅真的不用担心太多,其实封后的时候我身边有没有人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陆寒在我身边,这样就够了。” 兰大富连忙:“你可小声点,莫要这样直白的言道陆寒的名讳,总归是皇帝。而且……皇上姓萧。”兰大富也算是好心的提醒,和铃明白这个道理,笑言:“我叫习惯了,倒是不太好改。” 兰大富正色道:“这可不能不改,如若让别人听到了,怕是就要惹来大麻烦,倒是不如自己小心着些。皇上姓萧,陆寒什么的,可不能再说了。” 和铃点头,听了兰大富的话,她恩了一声,继续道:“舅舅放心好了,我知道轻重的。” 兰大富认真点头,与自己外甥女儿说道:“你也别总是看以前如何相处,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陆寒不是皇帝,什么都不同,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皇帝那是什么,是九五之尊。你万不能让人挑出错,而且,也要顾及一些皇上的颜面。免得给自己招来麻烦。” 和铃再次笑着点头,她嗔道:“我知道啦,舅舅真是唠叨。”和铃转头与兰雪言道:“你爹在家也这样絮絮叨叨么?” 兰雪忙不迭的点头,她瞪大了眼睛,心有戚戚眼:“我爹在家也时常念叨我们,我们好惨的。” 兰大富白她一眼,兰雪咯咯的笑了起来。 说起来……和铃问道:“舅母与表哥怎么没进宫?” 说起这个,兰大富道:“这从南方突然来到北方,他们三个竟是都患了伤寒,既然患了伤寒,我觉得还是在府里休养才是正经,免得传染给你,如若那般,就得不偿失了。” 和铃摇头:“其实没事儿。” 兰大富果断的摇头。 和铃看兰雪好奇的样子,交代道:“等下让巧月带你四下看看,现在正是宫中好看的时候。春暖花开的。” 兰雪忙不迭的点头,看她这般,兰大富哼了一声,又瞅了瞅兰雪,言道:“有人向兰雪提亲了,我这次来,也是想要与你商量一下。” 兰雪顿时红了脸蛋儿,也不顾形象了,跺脚道:“我才不要嫁人,更是不要嫁给那个人,才不要!” 和铃被她弄得有点懵,言道:“不是婉拒了楚致安么?”还有别人? 兰大富再次瞪了女儿一眼,“你给我一边儿待着去。人还不是你招惹过来的,现在给我装什么装,我揍死你。”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和铃更好奇了,她带着笑意,温柔问道:“舅舅就别掉我的胃口了,到底是什么人啊!” 兰大富认真:“是裴谦。” 和铃一口茶就这样喷了出来,她看着兰大富,不可置信的问道:“是谁来着?” 她没听错吧? 兰大富认真回道:“是裴谦,就是裴渊裴老先生的长子裴谦。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会来提亲,你也知道,按理说,裴谦是死活不该能看上你表妹的啊!你说……其中有没有你的关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