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龟蹲在地上,呆头呆脑地望着。 段轩教文荆这一招已有大半年的时间,自那时起还未曾见面。文荆知道他要查他练剑的结果,心中虽忐忑,却不得已使出一招“青松指路”。 他的动作中规中矩,并无大错,剑气却有不足。 气氛立刻降至冰点。段轩望着文荆不语,周围空气阴冷,带着寒气的风打旋而过。 “你练了大半年,就练成这样?”段轩声音低沉严厉,字如同飞刀一样迸出来,“分心了?” “没分心!”文荆朗声澄清。 “以你的资质,剑气应比这强许多倍。怎么回事?” 文荆理直气壮:“我笨!” 段轩气结:“笨还有理,好意思大言不惭?你根本就不笨,我看你是分心了!” “没分心……”文荆垂头丧气。 怎么说他才能相信呢? 事与愿违,就在这个时候,君衍之从空中飘来,端着一盘酒菜,溢满酒香,似要与人共饮。他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段轩的神色却也明白了几分,可惜他已被段轩看到,只好落下来道:“师父。” 段轩望一眼君衍之,向文荆冷哼一声:“没分心?” 文荆不知该说什么,现在有口难辩,说什么都错。 段轩冷冷地说:“剑法小成之前,你们二人不许见面。”又面向君衍之道:“我对你信得过,但你师弟年轻,难以专心,近期不要来打搅他。” 君衍之低头委屈,却不得不说:“是。” 他本打算今夜与文荆喝酒叙旧,热酒一入肚子,自然容易出事,明早委屈着让他负责就好了,实在不行哭几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又出意外…… 现在该如何是好? 这一夜月明星稀,大龟安安静静地蹲在身边,正是初夏美好的夜晚。文荆摸着龟壳刚要入睡,窗口却传来熟悉的悉索声。他心中一喜打开窗,只见巨大的蟒蛇在窗外探头,悄悄吐着信子,似乎有点害羞地扭了扭蛇身。 文荆不禁垂头。这么个撒娇小公举模样,再配上个凶残的蛇脑袋,实在有些诡异……可是这巨蟒本就是他的心头肉,再怎么撒娇也是应该的,别人不喜欢,自己还不喜欢么? 更何况,这蛇小性得很,容不得别人说它一句不好,否则就要使性子找麻烦。文荆一句话也不敢乱说,哄道:“你总算来了,我可想你了。” 巨蟒又害羞地扭了扭,自窗户中爬进来,“咝咝”吐着信子,一圈一圈地把文荆缠住。 离别一年,果然思念得很…… 文荆紧紧抱了它一会儿,轻声叹道:“我最亲近的还是你啊。”他又摸了摸床头,却见大龟正在拼命往门外爬,不解道:“大龟总是跑……” 话未说完,蛇信子舔过他的脸颊,带来一丝说不出的睡意。文荆的头脑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什么细滑的东西钻入口中,却抬不起眼睛…… 这丝古怪的睡意,略略有些熟悉…… 文荆垂下头,陷入黑暗混沌之中,身体也不听使唤地软下来。 “砰”“砰”几声,门窗被关得死紧,房间里一片黑暗。 蟒身在他身上扭动,肆无忌惮地贴着他裸露的肌肤,蛇头又贪心不足地顶开薄薄的亵衣,摩擦细舔他光滑的肩膀。那肌肤的触感非常美妙,蛇身扭动一会儿,接近尾端处的表皮翻开,慢慢露出一对带刺的东西,色深而硕大,隐没在文荆的衣衫里。文荆毫无所觉,裤子却被蛇尾拉着散开,露出年轻修长的大腿。 巨蟒既是神兽,本事自然不是寻常妖兽可比。那对东西的顶端微微潮湿,抵着文荆的腿根抽动几下,分泌出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摩擦着涂在文荆不可说的地方。 不多时,文荆遍身潮红,搂着蟒身轻轻喘息。 君衍之接下来具体做了什么,因光线太暗,作者没看清楚,因此先放一放,等弄清楚了再写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