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细细勘察才是。任何可能我们都不应该放过!” 官大威直想翻白眼,“又开始折腾了,早晨的时候验尸验了半日也没什么结果,现在还要全院翻查,本就人手不够,这不是耽误事吗。” 封焕目光冷冽,“干不了这事就别占这位置!” 官大威心中窝火,原本一桩简单案子偏弄得这般复杂还没有任何头绪,若查得出来功劳也不尽是他的,查不出自己还遭殃。今天早上出门就应该看黄历,本以为是扬名立万的案子,最后竟是沾了一身腥。 心中再是不满,官大威也只能命手下人到四处勘察。 封焕对着那些衙役道:“谁若能寻出重要线索,只要于案子有利,我保他连升两级!” 原本颓然的衙役们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齐刷刷的应了一声“是”,简直能把屋顶掀翻。 庄重摇头,喃喃道:“这本就是他们的责任,你这般做下次再遇到案子,若没有这些奖励哪里还会尽心。” 封焕挑眉,“能上去也就能下来,后面想把他们拉下来自个上的人多着呢。” “大,大人,现已证明小生并非凶手,小生可以离去了吗?”韩川弱弱开口。一惊一乍之后现在终于缓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之前被吓尿了,如今裤子还是湿的,散发这一股尿骚味,这让他十分难堪。 官大威放下手中的茶杯,哐啷一声惹得韩川颤了颤,“未查到真凶前,你依然有嫌疑。这般放你离去,岂不是显得过于草率。” ‘草率’二字说得很重,其讽刺意思浓重。官大威现在心地不痛快,也看不得别人痛快。今日他丢尽脸面,被一个小子呼来喝去,还被嗣昭王抓了把柄,他入朝为官第一次摔这么大跟头,心中的火快把他燃成灰烬。 庄重望向韩川,突然问道:“韩川,你之前可否去过厨房?” 韩川本恨不得缩到角落让人瞧不见,却被庄重点名心里那叫个郁闷,“厨房?我去哪里作何?我连自家厨房都不知道在哪。” “那可曾去过粮食店之类的地方?” 韩川更是不解,“你问这些作何?我为何要去那种地方,我自小就有丫鬟小厮伺候,这种活哪用得着我来干。现在又远离故乡,不是在太学食堂里就食就是在外边下饭馆,买粮食作何?” “近日可否路过?” “没有,我平日要去的地方根本不经过那里,我最近这些日子常去的地方就是上次请你们吃蝌蚪米分那条街。”韩川心里更是古怪,却老实回答,他之所以没被官大威带走,多亏了庄重。 庄重想了想,那条街确实没有粮食店,“那你可曾碰过面米分?” 韩川失笑,“面食我倒是常吃,可面米分我却没碰过。” 庄重眼睛一亮,“确定?” “我敢肯定!若你不信可以询问其他人,哦,我跟方翔要好,平时大多都跟他在一起,他可以证明。” 方翔连忙道:“确实如此。我们平日在家都不沾染这些,如今到了太学求学更是了。” 庄重与封焕对视一眼,若真是这般那么刀上的面米分很可能就不是在韩川手上的时候沾染上的。那也就是说很大可能是这把刀在凶手手上沾上的,这把刀辗转几个人的概率不大。这么一来江逊嫌疑更低了,江逊大部分时间就在藏书阁里,中间也就去茅厕和食堂。太学大厨房非闲人可进,江逊也不可能从那里沾到面米分。 而汤白杉也同样可以洗脱部分嫌疑,那日庄重与汤白杉一直在一起。他们两人吃完蝌蚪米分就一起探讨算学,直到入夜才分开的。夜晚原门紧闭,有专门的人守着,若不请假就不能出门,还有专门的册子登记。 庄重去询问过负责的直学,当晚无人出入。 难道是太学食堂里的帮工?可那些帮工并不能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