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三匹马被淋的不轻,今天体力都不怎么好了。 二爷骑在马背上,说: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下午就能到。 一行四人,外带一只猫,我们直奔草原深处,说真心话,骑马可比开车费体力,虽然同样是不用自己动手,但那种颠簸感跟轿车真心没得比。 一路奔腾到了下午四点多钟,终于在一小片蒙古包聚集地,二爷停了下来,此刻二爷掏出地图,西装大叔拿出导航定位仪,两人开始对照。 对照了片刻之后,二爷振声道:肯定是这里,错不了。 因为草原上一望无际都是青草,没有什么标志性建筑物来回忆当年的情景,我料想当年二爷走到此处的时候,情景也是与现在一样的,只不过蒙古包可能没现在这么多。 我们骑着马,朝着那一片蒙古包赶过去,到了一处大型蒙古包前边的时候,一个戴着头巾的女人从里边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之后,微微而笑,用蒙古语给我们打了一声招呼。 虽然我听不懂,但我觉得那应该是蒙古语。 西装大叔说:大姐,你会汉语吗? “会…一点…”这个蒙古族妇女提着一个茶壶,很吃力的样子,我赶紧下马,帮她去提,她在惊讶的同时,也将茶壶递给了我。 在进入蒙古包之前,二爷就问她:你们这附近有一个叫乌力罕的朋友吗? 一说乌力罕,这位略显沧桑的中年妇女,脸上露出了微笑,说:乌力罕嘛,东…东边…乌力罕。 她说汉语很吃力,一直不停的伸手指着东边的另外一处大型蒙古包,然后嘴里重复着乌力罕。 她的意思很明显,乌力罕就住在那个蒙古包里边,正巧此时草原南面一个骑着红色骏马的中年人,挥舞着马鞭,从草原远处的地平线上,轰赶着二三十只绵羊回来了。 这个妇女双手捂在嘴边,呈喇叭状,朝着那个中年人喊了几句蒙古语。 二爷也眯眼盯着那个骑着红色骏马的小伙子,良久后猛一睁眼,说:对!他就是乌力罕的儿子。 我一惊,说:就是他小时候被秃鹰啄瞎了一只眼?然后疼死,最后又在峡谷祭坛中复活了? 第260章 遗失的祭坛 “对,就是这个小伙子!”二爷振声说道。 等乌力罕的儿子骑着红色骏马赶过来的时候,我才看清他,对于二爷来讲,他是个小伙子。但对于我来讲,这绝对是大叔了。 看他年纪应该有三十五岁左右了,他的身材很是健硕。头发也很长,披在脑后扎着一束小辫子。 二爷笑道:赤那,三十年不见,你还记得我吗? 中年男子一愣,翻身从马上跃下来,这一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出来,赤那的马上功夫非常了得。 赤那盯着二爷,看了许久,最后瞪大了眼珠子说:您…您是刘大叔?! 二爷一紧张,赶紧伸出手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此刻还侧头看了我一眼,随后笑道:对,是我,你父亲现在身体还好吗? 赤那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此刻停下了马匹,跟那中年妇女说了两句话。这就赶紧带着我们去另外一旁的蒙古包里,去找乌力罕。 这时候我才知道,刚才那个妇女是乌力罕的老婆。 等我们走到东边一处较大的蒙古包之时,伸手掀开蒙古包的布帘,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年级约莫六七十岁的灰胡子老者,盘腿坐在一张长桌前,就着马奶酒大口吃肉。 六七十岁的年纪还能有一副这样的牙口,可真是让人羡慕的不得了。而且看着他大口吃肉的样子,时不时喝两口马奶酒,真让我羡慕的不得了。 赤那带着我们进屋的一瞬间,就激动不已的说:阿爸,你看谁来了! 赤那带着我们落座的同时,把上好的烤羊腿端了过来。屁股都还没坐稳,帐篷就被掀开了,我侧头一看,赤那的妻子端着一大壶马奶酒进来了。 那酒壶是真好看,上边镶嵌着很多红红绿绿的珠子,不知道是玛瑙还是玻璃,反正很豪华的感觉。 乌力罕停止了咀嚼的动作,朝着我们扫视了一眼。最后目光停顿在二爷身上的一瞬间,顿时惊讶道:是你!噢,我的朋友啊!我们有三十多年没见过了。 说话的同时,乌力罕直接从长桌后边站起了身子,用桌子上的餐布擦了一下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