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地翻身而起,“韩廖,你别太过分!” 韩廖无辜,“我哪里过份了?是又强了你,还是又睡了你,还是又对你做了十恶不赦之事?” 杜莞丝一噎,瘪红着脸瞪着他。 韩廖也看着她,慢慢眯紧眼眸,说,“你不出去,我就在床上与你运动,让你好好消一消食。” 杜莞丝猛地睁大了眼睛。 韩廖却不再看她,转身出门,让姜小黛和素音进去收拾残碗和残盅,又让她们给杜莞丝穿起来。 两个丫环听到韩廖这样的吩咐,真是目瞪口呆啊。 姜小黛心想,小姐喝汤了? 素音心想,小姐要出门? 这二个丫环震惊莫名,在韩廖转身走出殿门后,迫不及待地奔进了卧室,姜小黛去看汤碗,又看汤盅,素音也去看汤碗,再去看汤盅,见汤盅空了,汤碗也空了,二人欢喜之极,又欣慰之极,小姐可是有好久都没有好好进一口食物了。 二人虽然对韩廖欺负她们家小姐的行为很是愤怒,可这个时候,却又充满了感谢。 当然,虽然这一切的源头皆因为韩廖,可只要能让杜莞丝好起来,姜小黛和素音也不会在乎了。 而大抵,这个世上,能让杜莞丝乖乖听话的,也唯有韩廖了。 除了韩廖,不会有人敢用强吻杜莞丝的办法让她妥协。 云苏不会去吻杜莞丝。 姜小黛和素音更不会。 姚宴江不会。 其他的人也不会。 所以,只有韩廖。 姜小黛高兴地将汤碗和汤盅收起来,拿去厨房。 素音打开柜子,给杜莞丝找衣服,找到一件鲜亮颜色的,她就去床前给杜莞丝换,杜莞丝很不想换,很不想起,很不想让某个男人称心如意,可她更不敢冒险。 杜莞丝觉得,韩廖绝对说到做到,她若不起,他就一定会在床上折腾她。 当杜莞丝穿好衣服,被素音扶着走出殿门,迎面看到刺目的阳光,迎面看到站在院中的空地前,听到脚步声往她这边投来视线的男人,她恍然有一种错觉,这一生,她都要被这个男人吃的死死的了。 因这一突然冒出来的认知,让杜莞丝细细的眉狠狠地蹙紧了。 韩廖见杜莞丝眉宇不快,知她是恼着自己,也不多问,视线在她的身上打量一圈,眼中露出欣赏与爱慕,却站着不动,只对素音说,“带她到院中走走,她躺了太久,不能再坐,走一圈后再回来,我给她弹琴。” 素音哦一声,拉着杜莞丝走了。 杜莞丝僵硬地跟着,走到无人的地方,杜莞丝很是生气地冲素音道,“到底我是你主子还是他是你主子,你倒是听起他的话来了。” 素音连忙说,“素音只有小姐一个主子。” 杜莞丝哼道,“那你还听他的话!” 素音笑着说,“不是奴婢要听韩公子的话,而是对小姐有益的话,奴婢都会听。” 杜莞丝默默地抿住唇,气的撩开长裙,往旁边的贵妃椅里坐去,屁股还没挨着那木质的板面,就被素音一拉,她惶惶地说,“小姐,韩公子说你躺了太久,不能坐,先走一圈,走回去再坐。” 杜莞丝气的大喊,“素音!” 素音缩着脖子,小声地辩解,“我觉得韩公子说的挺对的,为了小姐的身体着想,我只能听他的。” 杜莞丝手指捏着裙摆,指骨一截一截地变白,她忽地扭身,大步地往回走。 她本是要找韩廖去算帐的,哪成想,回到了院中,韩廖不见了,就姚宴江一个人坐在那里,杜莞丝冲他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