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一样的嬉笑怒骂仿佛个白痴一般。这种扮作谢景行去逗老虎的事情,大约也只有季羽书这样闲的慌的人才会干的出来。 白虎左右逃避着季羽书“温暖”的怀抱,忽的瞧见谢景行和铁衣来了,便半路折转身子,猛地朝谢景行窜去,叼住谢景行的袍角欢快的甩头。 谢景行俯身将白虎抱起来,看向院子里剩下的那个“谢景行”,似笑非笑道:“我不在,你玩的很高兴么。” “三哥!”赝品谢景行摘下面具,露出季羽书那张大汗涔涔的脸,季羽书一边喘气一边摆手道:“三哥,可不是我故意要扮你的。今日有位姑娘来找你帮忙,高阳非要我扮成你的模样。不过我保证,我扮的还挺像,那姑娘见了我,二话不说就跪了下来,还给我磕了好些头。”季羽书委屈又担忧:“也不知会不会折寿。” “姑娘?”谢景行挑眉,看向铁衣。铁衣连忙道:“下午的时候,罗家的表小姐和高公子来过,当时季少爷装作您的样子答应了罗家表小姐的请求……后来他们二人就离开了。” 季羽书强调:“是高阳非要我这么干的!” 正说着,便听到铁衣道:“高公子来了。” 便见外头走来白衣翩翩的人,不是高阳又是谁?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几人的错觉,高阳的白衣看上去没有从前那般整洁崭新了,脸色也有几分憔悴。季羽书下午的时候忙着被罗潭的那几个磕头惊吓,竟也没仔细去看高阳的模样,这会儿见了,就惊道:“高阳,你怎么看起来像老了十岁?” 原本高阳和谢景行站在一处,虽然是比不上谢景行英俊逼人,却也算得上是翩翩佳公子,如今站在谢景行身边,却有了几分灰头土脸的模样。 “别提了。”高阳道:“这几日都在沈宅里帮那位罗家小姐诊治。还真当我是大夫了不成?”他说着面上起了几丝忿忿:“我不是大夫,我是御医!” “都是给人看病的嘛。”季羽书没理他,看向谢景行:“找到沈五小姐了?” 谢景行点头。 季羽书长舒了口气,道:“吓死我了。若是沈五小姐这么好的人真的着了别人的道,只怕我也睡不好。” 谢景行冷眼看他:“哦?你和沈妙很熟?” 季羽书本能的察觉到危险,下意识的摇摇头,只觉得谢景行的目光颇有深意,忙道:“三哥你与她不是有交情嘛,我不是担心她,我是担心你。眼下看你将她救出来了,我心里熨帖的很。想必沈五小姐也是很感激你的。” “狗腿!”高阳不屑道。 “关你屁事。”季羽书反唇相讥。 高阳深深吸了口气,换了一副严肃的神情问谢景行:“可是明安公主下的手?” 其实定京城中,能对沈妙有这么大胆子下手的人,除了明安公主外,倒是真的没有别的人了。旁人想要动沈妙,毕竟还要掂量掂量几分沈家,谁都知道沈信疼爱女儿已经到了千依百顺的地步,要动沈妙,无疑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后患无穷。只有明安公主这样没脑子的女人才会这般不顾后果,不过胆大如斯,也着实令人惊叹。 “不止。”谢景行淡道:“谢长武和谢长朝也参与了。” “他们疯了不成?”高阳难掩诧异:“就算明安公主许了好处,谢长武和谢长朝怎么舍得拿命冒险?” 人们做事心里都会有一杆秤,风险和回报是相持平的,可是谢长朝和谢长武这一出,实在是太不划算,高阳无法理解。谢家两兄弟已经为了向上爬不惜与沈家为敌,只顾眼前却未想到今后? “大概安逸日子过的久了,不知道天高地厚。”谢景行笑的有些发冷:“十年如一日的蠢货。” 高阳和季羽书默了默,这一刻,他们都感到了从谢景行身上散发出的寒意。在心中默默为谢家兄弟默哀了片刻后,高阳开口道:“其实这次明安公主出手,不止动了沈妙。” 谢景行转头,皱眉道:“什么意思?” “他们还意图算计沈丘。今日我在沈宅里,听闻有人拿沈妙的下落给沈丘下陷阱,待沈丘着了道落单后,再伺机对沈丘下手。那些人的武功高强,应当是宫廷里训练出来的高手,我思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