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有了今日的计划。 计划原本是万无一失,除了碍事的小孽种。 成七看着赵显,冷冷一笑。 范氏极度失望,这女儿怎么变成如今的样子。她行事如此大胆,根本就不管国公府的死活,说句不愿承认的,她恐怕是一心拉着整个国公府陪葬。 「我再问一遍,你若是不说,我现在就弄死你!」 元贞一听,吓得连连磕头。 手指向那幅画的位置,赵显立马冲过去,扯下画。 沿着墙摸索起来,半天没有找到机关。 成七嘴角的嘲讽渐大,都过了这么久,便是找到密室又如何,一切木已成舟。真想看看她们痛哭哀求,一心求死的模样。 「冰兰,你快告诉大嫂,机关到底在哪里?你侄女总没有得罪过你,你不至于连她都不顾吧?」 「我为何要顾她?她又不是我的孩子?」 柳氏被她一句话噎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范氏已不愿再看到她,只盯着元贞。元贞保命心切,爬过去打开了密室。 随着墙门移开,里面的人忙喊叫起来。柳氏听到女儿的声音,再也顾不上许多,急忙冲进去。一见之下,心下大安。 女儿虽然有些惊慌,模样有些狼狈,但精神尚可,应该没有遭遇过什么。 而且密室之中,除了她们几位姑娘,并没有其他人。 「我的缨姐儿,你真是要了娘的命。」柳氏抱着女儿,哭起来。 成七在原地没动,半点没有听到尖叫声和那些人的哭声,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待看到她们出来,一副毫发无伤的样子,眼睛瞪得老大。 「不可能,你们怎么会没事?」 范氏想杀了她的心都有,什么叫怎么会没事?敢情这个孽女原本还备了后招? 「祖母,娘,都是这个人。」成玉缨指着元贞,「是她迷晕我们,把我们关进密室的。这人居心叵测,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郁云慈看了成玉缨一眼。 不愧是国公府里养出来的嫡长孙女,若是自己猜得没错,因为成玉缨的这番话,就能成功洗白成七。 而国公府,不过用一句误信他人,把罪名全推在元贞的头上,此事就可以圆满结局。 果然,成七反应过来,指着元贞,「师父,徒儿一向敬重你,你为何要如此做?」 「大胆狂徒,居然敢算计到我们国公府的头上,一定不能轻饶!」 范氏厉声喝责着,元贞眼珠子转了两下,跪在地上磕头,「请老夫人责罚,贫道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看到几位女道友颇有几分道缘,心生爱才之心。那密室在贫道看来,最是修行的好地方,能静心凝神,撇弃世间一切俗物烦恼。贫道想点化她们,一头想去钻了死角。贫道虽行事欠妥,却是一番好心,请老夫人息怒。」 郁云慈真想给她鼓掌,这鬼话连篇说得真真的。说假话不怕,怕就怕有人故意当了真。 显然,范氏有意当真。 权衡利弊,似乎元贞的说法最能大事化了。 「你这道姑,不知人情世故。便是爱才心切,也不能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她们不是寻常的姑娘,岂能容你胡来!」 「老夫人教训得是,贫道有错。」 「娘,我师父一直呆在山上,哪里知道世俗中的礼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