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房。她本想着是不是他喝醉了,可一看他眸色清明——还是平日里那副孤高冷淡的模样,她就明白,是自个儿想太多了。 所以说,摄政王这是……早有预谋?要行使他身为皇夫的权利? 忍不住又回忆起适才“一桶水还是两桶水”的疑问,冬苓倏地红了耳根。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她还是尽忠职守地拦着来人——可惜,她没能拦住。 君宁天毫不迟疑地推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跨过了门槛。没一会儿的工夫,女子瞠目结舌的面容就映入眼帘。与此同时,水气氤氲间,她裸(和谐)露在外的香肩也赫然入眼。 男人的喉结不由得就滚了滚。 “你……你怎么进来了?!” 面对妻子又惊又急的诘问,君宁天压根不以为意,当即就作出了一件叫她花容失色的事儿来。 是的,他二话不说就脱去了衣裳,露出他赤(和谐)裸的胸膛以及…… “啊!” “皇上!” “统统不许进来。” “别进来别进来!” 在门外屏息凝神的冬苓简直又急又窘,谁让她先是听见主子一声惊叫,再是被摄政王下了不准进屋的命令,最后还听得主子迫不及待地附和? 冬苓认为,屋里头必定正上演着什么她不能直视的情景。 只希望摄政王……不,是皇夫他,莫要弄疼了主子才好。 瞬间感到自己长大了的少女默默地想着。 几乎同一时刻,一(和谐)丝(和谐)不(和谐)挂的男人业已面不改色地入了女帝的浴桶。 方才猛一下捂住双眼的明疏影正透过指缝瞪着他。 “你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怎么了?我同我的妻一道沐浴,有错吗?” 这等理直气壮的语气真真是叫人……无言以对。 不过,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明疏影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君宁天这种霸道又厚颜的男人,只有一招可破——那就是,比他更厚脸皮。 于是,女子强压下心头的尴尬,放下双手,若无其事地笑道:“没错是没错,可是,你这一身酒味和汗味熏着我了,怎么办呢?” 说完,她还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看得男人又是心头一动。幸好君宁天的自制力还属上乘,因而及时忍住了将之拆吃入腹的冲动。 “就是有味儿才需要清洗。” “那你去另一间屋子里洗嘛,都替你安排好了。” “不要,我只想同你一起。” 语毕,他也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直接就把他的娇娇从水里捞了起来。 实际上,他先前已然去另一间房里把自个儿洗干净了——他在乎她,自然也不愿意熏着他心爱的妻子。 因此,此时此刻,他得以无视娇妻的声声惊呼,抱着她飞身出了浴桶,然后毫不客气地封住她不住出言阻拦的小嘴儿。 赤(和谐)身(和谐)裸(和谐)体地被新婚丈夫拥在怀中,又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得喘不过气来,明疏影仿佛听到了底线崩断的声音。她尝试推开他精壮的身躯,无奈男女力量相差悬殊,她努力了好半天,最终落了个浑身发软的下场。 感觉到娇妻业已被他吻得有气无力,刚好自己也略觉满足,君宁天总算是放她透了气。 他看到他的心肝儿正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忿忿地注视着他,下一刻便遽然记起什么,竭力用自个儿的手捂住了春(和谐)光尽(和谐)泄的胸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