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去找别的活儿干。 但是小土狗骨子里还是很倔的,明天又复如此,而且会变本加厉,一天比一天早上干的多,这样剩下的活儿就越少,可是他这样自虐在温欣看来就是成心要她心疼。温欣没办法,说又说不通,只好妥协,索性当起了甩手掌柜,让他干去。 赵胜军这才又会朝着温欣露出一口白牙,憨憨的笑的唇红齿白的。 今天这人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干的活儿,温欣乐的清闲,无聊就坐在田埂上吹口琴,都说勤能补拙,经过几个整天的练习,温欣也从刚刚的五音不全,到现在能吹出了一小半的喀秋莎。 洋洋得意的温欣当天吹给刘悠悠听,笨拙的技艺看的刘悠悠直皱眉头,直说温欣要再勤加练习,这样的水平是绝对过不了她的关的。 没办法,有这样严格的导演监督,温欣到哪都要带着这把口琴闲暇时拿出来吹,每每晚上都要接受刘悠悠的残酷检查的摧残,连着吹了几天,嘴巴都有点肿了,做梦都是那一段如魔的音乐,但进度却并不太理想,还是天天魔音绕梁。 小土狗在地里干着活儿,听着温欣的口琴声,也露出傻呵呵的笑容。 夕阳西下,赵胜军正挽着裤腿儿露出一节健壮的小腿,提着一桶水,拿着一个水舀子,一个个的给那些已经长高的玉米苗浇水。根据小土狗的说法,这玉米在拔节期前要浇水,这灌浆期间最需要水分,需要保持充足的水源,因为这片是荒地,虽然不远处有山上流下来的小溪,但是荒地里还没有完整的排水系统,因此还没办法把水引流过来,因此这浇水的活儿就变得特别累人。 但小土狗不怕累,每天早上晚上给那些玉米苗各浇一次水,玉米苗也特别争气,几乎每天来都有不一样的变化,在小土狗的辛勤浇灌下一天长得比一天高。北方的天气干燥,眼下春季就要过去,即将进入夏天,白天日头也很大,早上浇过的水到了晚上基本都被晒干了,所以晚上还要再浇水一次。小土狗这几天每天都扛着一个扁担担两个水桶过来,从小溪担了水,再来一瓢一瓢的浇到地里。 也因为这样,赵胜军最近每天都挺高兴的,各中原因他当然是闷在心里不能让小对象知道的。 这几天他每天都要担个扁担,扁担很长,扁担两边还绑着两个铁桶,也因此导致那个如妖似魅的小对象无法近身,赵胜军发现这还真是禁欲好帮手,有了这个东西,每次看到小对象走在离他安全距离被水桶挡的无法近身,赵胜军都在心里暗自得意,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回去睡个好觉了,嘴上终于不用在起火泡了,回家再也不用被大家笑夜里闹猫了,生活真轻松啊。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吹的不好!”温欣气恼的放下口琴,看着地里干活儿的赵胜军。 赵胜军乐呵呵的浇了一株玉米的水,“好听,我现在能听出来是喀秋莎了。” 温欣脸上表情渐渐尴尬,这是什么评价?吹了好几天,能听出来是喀秋莎?合着前几天都听不出来? 赵胜军抬起头来,见小对象脸上已经有了不高兴的表情,急忙皮紧了紧。可能最近由于他防备的太好,他已经觉察出小对象这几天的情绪都不太高,隐隐的不太高兴,总是时不时的要找他的茬,这时候见这表情,立马露出一个傻呵呵的讨好笑脸,“好听,嘿嘿,我也会唱喀秋莎~” 温欣瞪着他,这时候再说好听已经于事无补了,温欣正想着该怎么治治这只傻狗,那傻狗就傻呵呵的突然唱起歌来。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赵胜军毫无警告的就开口唱起来,他是地地道道的阳石子人,遗传了阳石子人特有的大嗓门和豪爽的嗓音,但是音乐技能却比她还不如,这一嗓子一吼,温欣靠着的那个树上哗啦啦啦的响起一阵抖翅膀的声音,温欣抬头一看,树上好几支麻雀哗啦啦的飞走了。 比她还要可怕的魔音,温欣蹲在树下笑的肚子疼。 可是小土狗却不知羞,扯着嗓子愣是把那一长篇的喀秋莎都唱完了,站在地里一脸求表扬的样子。 事实证明,五音不全的人是听不出来自己唱的歌有多难听的,小土狗这一嗓子过后,温欣也就开心了,毕竟起码她自己还听得出来音乐的好坏。 下午浇完水两个人一起往黑子娘家走,今天赵胜军说好了要去黑子娘家搭伙吃饭。赵胜军现在是三餐时不时的都要去黑子娘蹭饭,俨然也成了黑子娘家的第二个搭伙的食客。黑子娘出不起接电的五块钱,本来就不想接电了,一直用煤油灯,温欣提前给她交点下一段时间搭伙的伙食费,让小黑子拿着钱去大队缴费,可是小黑子去了又捏着钱回来了,说是赵胜军早就帮黑子娘家交了灯钱,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