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的军绿色在清晨的阳光下被撒上一层金光,宛如神明。 唐依依一下就看呆了,搭在旺财脑袋上的手也忘了动。 整个人以一种痴呆形象盯着人家军哥哥看。 林岸刚准备上车,察觉到一束呆滞的目光,侧头一看,乐了。 “唐依依,口水流到狗脑袋上了。”他出声提醒。 唐依依连忙摸摸下巴,没摸到口水。 她整理好仪容,问他:“你这是要出门啊?” “嗯。”林岸看着她,“怎么?” “你走了,我的午饭怎么办啊……”唐依依说,“我今天又不用练车,不用去镇上,一天不吃饭,万一饿死……”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饿一天不会死,而且,我记得你还有螺蛳粉吧?”那个宛如炸了厕所一样的加臭加辣版螺蛳粉。 “螺蛳粉也不能当饭吃啊,多不健康啊。”唐依依厚着脸皮说。 “所以你的意思是?” “你是不是要去吃饭?我能蹭一顿吗?” 林岸笑了。 他穿着这身衣服站在阳光下,笑起来,就格外……好看,是那种让人不敢直视容易心动的好看。 “穿漂亮点,”他说,“就带你蹭饭。” 唐依依立马爬起来上楼,换了件漂亮的烟粉色小裙子,甚至还整理了头发,带上了全套化妆品,放在一个大包里带在身上,脚踩裸色小凉鞋,裙摆飘扬,着急忙慌地锁上门,生怕他跑了似的风风火火上了副驾驶。 林岸看她那一身吊带长裙,露出肩膀锁骨,啧了声,“不带外套?” 穿得多伤风败俗啊。 “今天很热呀,不用带吧。”唐依依熟练拉下副驾驶的镜子,对着镜子开始化妆。 “行吧。”林岸也不是那种老古板,况且她这一身也确实是漂亮,小姑娘嘛,穿这样也正常。 他发动车子,大清早的,驶出村子。 “你是要去干嘛呀?”她还是第一次看他穿得这么正式。 “参加婚礼。” 唐依依画眉毛的手一顿,心脏不自觉收紧,故作淡定地问:“你的婚礼吗?” 林岸瞥了她一眼,小姑娘终究是年纪小,脸上的情绪隐藏的没那么好,浅色的唇抿得紧紧的,细嫩的手指捏着眉笔紧张到都不动弹了,他扯了下嘴角,露出个笑,才慢悠悠地解释:“战友的婚礼。” “哦。”唐依依松了口气,继续画起来。 “放心,我的婚礼,会让你知道的。”他说。 唐依依:“……” 让她知道干什么?帮忙去女方家里接亲吗? 呵呵。 唐依依不搭理他了,拿出散粉定好妆,看了看脸上没什么问题之后,拿出一只烟熏玫瑰色调的口红抹上。 林岸开着车,眼睛一下子就被那抹烟熏玫瑰色吸引,喉结一滚,很快收回目光,专心开车。 他脑子里就剩下三个字:真漂亮。 也很勾人, 等红灯的时候,林岸故作镇定侧头看她。 唐依依被盯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岸这个眼神就很不对劲。 忍了几秒,她终于忍不住问他:“你盯着我看什么?” “没看你。”狗男人这么回复:“我在看后视镜。” 没什么开车经验的唐依依信了。 但凡她拿了驾照上过路,就知道林岸这个狗东西在骗人。 哪个司机等红灯的时候总盯着后视镜看啊。 光明正大欣赏了三十秒,林岸才慢悠悠,赶在后车摁喇叭催他之前踩下油门。 开车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小区,林岸领着唐依依到新郎家的时候一家人正在吃早饭,正好赶上。 里面倒是热闹,唐依依一进门就看见四五个穿常服的军哥哥,各个都是寸头,身高瞩目,这伴郎放出去排面直接拉满。 他们都认识林岸,上来热热闹闹打了招呼,新郎老王凑过来问他们过早没吃不吃。 两人也没吃早饭,就跟着吃了碗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