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嫂摊手道,“那不然咋整,苏茜现在又没工作,以后不知道还找不找,她不巴着严团长,喝西北风啊。” 金婶叹口气,“其实严团长也算是有情有义,但凡找个好妻子,也不至于过得这么糟。” 邹小荷转了转眼珠,“你这么一说,我娘家有个离了婚的表妹,长得好性子也好,要不给他说说媒?” 金婶道,“你先别操这个心,估计人严团长还没走出来呢。” 邵华问,“苏茜啥时候走?” “你问这个干嘛。”邹小荷挤眉弄眼道,“是不是打算趁她没走,再修理她一顿,谁让她污蔑你跟严团长有私情。” 喜嫂嗤笑一声,“她也不想想,严团长跟秦团长两人都是团长,秦团长还比严团长年轻十岁,长得也比他俊,小邵哪里想不开了放着秦团长不要去找严团长。” 邵华吃完黄瓜去洗手,“我修理她干嘛,脏了我的手,反正她跟严团长离婚之后就不是军属了,迟早得滚蛋。” 然而,邵华想岔了,滚蛋的不止苏茜一个,严团长也要走了。 离婚申请被批了以后,他跟苏茜去市里领了离婚证。 领完离婚证没两天,苏茜就走了。 严团长也跟上面打了报告,申请调离,似乎是打着离开这个伤心地的主意。 上面同意了,把严团长调到其他的军区。 临行前,严团长又来找了一次秦厉。 秦厉一见到他,很是警惕,“先说好,我这没啤酒了啊。”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鱿鱼干也没了。” 严团长哭笑不得,从身后拿出两瓶酒,“秦老弟,我带了酒,当地人酿的椰子酒,够劲。” 看到严团长自备干粮,秦厉让了半个身子,“那行,你进来吧。” 两人又坐到了熟悉的小方桌,严团长感慨道,“好久不来,我还有点想念啊,可惜啊,以后就不能跟秦老弟你一起喝酒了。” 秦厉也知道严团长要调走的事,含糊道,“以后总有机会的。” 严团长笑笑,给秦厉满上一杯酒,“不说这个,喝酒,喝酒。” 邵华看到严团长,转身进了厨房,翻出鱿鱼干 邵美琳跟在她身后,小小声问,“妈,你不是讨厌严叔叔吗,还给他烤鱿鱼干。” “一般般讨厌,至少没有讨厌到他上门做客都不给他做吃的招待。”邵华一边烧菜一边道。 而且是最后一次上门。 离开了苏茜的严团长,看起来似乎都顺眼了几分。 邵华把几样下酒菜端出来,严团长还有兴致调侃道,“这段时间偏了不少嫂子的好啊。” 邵华道,“我这几样菜不值钱,倒是我们家秦团长的酒,你打算怎么赔。” 严团长嘻嘻一笑,“那不赔了,喝进肚子里就是我的了。” 邵华把菜弄好就带着四个小孩上了楼,把一楼的空间留给严团长跟秦厉。 严团长捏一根鱿鱼丝,也不蘸酱油,放进嘴里嚼了嚼,边砸吧嘴边道,“是这个味。” 秦厉学着他的样子,也捏了一根鱿鱼丝,不过他口味重,喜欢蘸酱油,蘸完酱油也把鱿鱼丝塞进嘴里,“不是我跟你吹,我媳妇的手艺,那是杠杠滴。” 听到‘媳妇’两个字,严团长脸上的笑意发苦,他摇晃着杯子里金黄色的椰子酒,一饮而尽。 秦厉睨了睨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发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