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严嫣坐起来,姿势便变成了自己坐在对方软软的怀里,小腰儿被一只胳膊环着。 严嫣小脸儿通红,也不知是被压得,还是窘的。 “没压疼,你快松手!” “真没压着?你该不是骗我的吧?” “真没!你快松手!” 骆怀远嘴里‘哦哦’了几声,就是舍不得松手。 小王妃的小蛮腰可真细,窄窄的一把,即软又结实…… 又磨蹭了一把,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 严嫣很怀疑这骆小胖绝对是故意的,可看他表情又不像,他也确实一脸焦急,可想着之前那句‘好滑’,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儿。 骆怀远憋着笑,装出一副苦逼兮兮的脸。 他怎么以前没发现小王妃如此可爱,又单纯又可爱的,倒显得他自己像个猥琐大叔。不过转念一想,再过一年两人便要成亲了,倒也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 他站了起身,涨红着脸,似乎想起之前的尴尬,“那啥,阿嫣妹妹,刚才那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这句肯定不能说出口,要不然定会被揍得满头包。 严嫣脸唰的一下红了,瞪眼:“不准提!” “我真不是故意的。” “让你不准提!” “好好好,我不提。”他舔着胖脸,凑近正在拍身上碎草屑的严嫣,“那啥,再过几日便要回京了,沈小二说咱仨约着出去打次猎。这么好的机会被上次那事儿搅了,最近他娘一直拘着他,他好不容易才说动能出来耍耍。” “什么时候?” “明天吧。” “好。” “我刚才说的那些,你考虑考虑,我去找沈小二,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说的哪些? 留不得? 其实严嫣很惊讶这种话会从骆小胖口里出来,很惊世骇俗,却出奇合她的心意。弑父毕竟不是小事儿,严嫣这阵子也想象过这种可能,却难以启齿不说,也无法付之于口。 这件事真得好好想想! 严嫣陷入沉思。 趁这空档,刚才占足便宜的骆怀远笑得满脸开花,去叫了小安子离开。 ** 自那次筵宴之后,严霆便再没见过许向荣了。 求见了几次,人均不见他。严霆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心高气傲了,几次上门拜访,以他的身份暂时是见不到二皇子及许贵妃的,便只能找了许向荣从中说和。 许向荣一向说欣赏的他深谋远虑及运筹帷幄,希望这次能见他之前确实有功劳,在二皇子及许贵妃跟前帮着说合一二。 这次求见,严霆被领进了许向荣的毡帐。 入了内帐,见许向荣面色不好的倚在矮榻上,手里拿着一只酒杯。他大敞着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下面只着了一条亵裤,样子相当放荡形骸。 这许向荣在人前一向矜持尊贵,私底下却是荒唐至极,严霆也是知晓的,并没有见此惊诧。 矮榻之前摆了一个矮几,上面摆了不少美味佳肴,四周散了几个酒壶。 一走近了,酒气冲天,严霆拱手鞠躬,许向荣醉眼醺醺摆了摆手,让他坐下陪自己喝点儿。 “世子,这次却是小女误了事儿,回去后也训斥过她,她却说此事乃镇国公所安排。” 严霆之后将方方面面都放在脑子里来回的酌量,才想出了这么一个理由。推给镇国公,总比说自己无能,被镇国公及自己女儿合伙坑了的好。 许向荣也不应他,只是醉醺醺的道:“鹏远兄,你可知道你这次把我害惨了!我那姐姐从来没对我发过脾气,这次将我叫过去骂得狗血淋头,说你连自己的闺女都没搞定,便怂着我们大家往前凑,如今倒好了,二皇子、贵妃均丢了大脸,陛下也甚为恼怒……” 严霆满脸歉然,即颓废又无奈,“谁能想事情居然会发展成如此这般,之前也曾探过小女的口风,她也是对二皇子心生仰慕的。可小女一向与她外公亲近,世子您想想,小女就是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虽是平日里喜欢舞刀弄枪,但怎么可能会说出那样惊世骇俗之言语,并且说出的话句句投合陛下的心思。” 这些倒确实是事实,也许当时人们会觉得这小姑娘确实有些出人意料、言行举止惊世骇俗,却恰好每一句话都投合了熙帝的心思,包括那其中几处隐晦。 可她那么小的年纪怎么可能知晓这些,看似句句在自污,实则越说熙帝越是对他欣赏,若说只是个十多岁小姑娘想出来的,大多人都不相信。 这几日已经有许多人会意过来,这兴许又是镇国公想出的自保计策,许贵妃等也有如此猜疑。 m.iyiGUO.nEt